說到這裡,那名白銀戰士對著身旁的其他戰士比劃了一個戒嚴的手勢,隨即一轉身,已然大步而去。
“回來,莫星,你個混蛋,放老子出去。”
“莫星,你個白眼狼,難道你忘了當初你的介紹信還是我幫你潤色的嗎?”
“你們這群劊子手,開啟紫炎流光,讓我們出去。”
沒有人理會他們的呼喊和怒吼,那些立身在紫炎流光外,手握光束熱線槍的戰士,猶如一座座木雕一般,一臉冰冷和木然。
猶如飛蛾撲火一般,雖然明知道紫炎流光乃是元初之地最強大的防禦之一,號稱能夠摧毀一切的能量,但是那些魔僕和魔化者就如同瘋了一般,哪怕明知道無法突破紫炎流光的防禦,他們依然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
那情形,就彷彿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腦中只剩下唯一的一個念頭和指示,那就是不惜一切也要衝出去。
雖然對於生活區內的人而言,那些魔僕和魔化者的死活,他們根本就不在意,甚至巴不得這些魔僕和魔化者儘早的死絕,但是眼看著他們猶如瘋狂了一般的衝擊著紫炎流光,隨後化作灰燼,有些人的眼中還是露出了一抹不忍之色。
將心比心,感同身受,如果那所謂的魔念始終無法被消滅,那麼這些魔僕和魔化者現在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未來。
不,也許到時候的他們,可能變得更加的瘋狂也不一定。
畢竟,那些魔僕和魔化者的狀況明顯不對,理智喪失,而他們這些人卻不一樣,依舊理智清晰。
但是,這些都是暫時的,誰又能夠保證他們不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更加出格和瘋狂的事情出來?
攸的,有人的面色突然一變,因為他們發現,那些魔僕和魔化者在連續衝擊紫炎流光無果,付出了太多的生命之後,其目光一轉,已然盯上了他們。
那種目光,是何等的兇殘,猶如狂性大發的野獸一般,是那樣的恐怖和瘮人,殺意十足。
“不好,他們被魔唸完全操控了,快走。”
猛然間,有人顫抖著聲音,大吼了一聲。
然而,他雖然大吼了一聲,且是他卻沒有來得及離開,因為一柄戰劍已然掠過了他的脖子,斬下了他的腦袋。
“咯咯咯……”
隨著一聲獰笑,一名手提戰劍的男子,狀若瘋狂一般的揮動著手中的戰劍,將那名被他一劍斬去頭顱的人,直接斬碎。
他沐浴在血雨之中,目露兇光和殺意,猶如瘋魔。
而同樣的事情不僅僅發生在他身上,事實上,此刻的生活區之內,這樣的場面可謂是隨處可見。
那些人,雖然沒有散溢位任何的魔氣,也沒有任何被魔化的徵兆,但是他們的行為和狀況,卻比之前的那些魔之傀儡還要來得瘋狂和殘暴。
他們猶如嗜血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攻擊著身邊的一切,不僅僅是身旁的人,而是所有的一切。
彷彿在他們的眼中和意識之中,除了只剩下破壞之外,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情緒了。
“嗬嗬……”
猛然間,一名眼露紅光的男子,突然獰笑了一聲,隨即,他的身軀一陣蠕動,整個人竟是猛地膨脹了起來。
是的,膨脹了起來,猶如一顆脹大的氣體一般,轉瞬間之間,那人的體型已然高達丈餘。
如此劇烈的膨脹,這也導致了那人身上的血肉受到了猛烈的拉扯,令得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看上去是那樣的慘不忍睹。
陣陣筋骨摩擦、碎裂、移動的聲音,不斷的從那人體內傳來,而那人的體表,同時詭異無比的生長出了無數細密無比的紅毛,猶如厲鬼一般,極其的恐怖而瘮人。
不僅如此,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