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邊的籌碼更多,自然就更加的有話語權。”
說到這裡,戰王席爾瓦神色一凜道:“眼下與其去擔心最後的結果,倒不如先考慮考慮眼前的事。”
“原始之地,哎……”
明王安德烈嘆了口氣道:“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還沒有將那些罪民和罪者剿滅,枉費當年搞出那麼多的名堂和手段,真不知道他們都在幹什麼?”
“可以理解和原諒。”
對於明王安德烈的抱怨和不滿,戰王席爾瓦倒是不以為意的道:“畢竟那些罪民和罪者的背後,乃是母船,如果就這麼容易的被剿滅了,那麼母船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勁風微動。
帕拉羅斯展動著巨大的金色蝠翼,猶如一道金光般來到了戰王席爾瓦的身側,與其並肩疾掠。
他向著前方那宛如沒有盡頭一般的幽深通道掃了一眼,眉頭一皺道:“還有多遠,為什麼已經感應不到他們的氣息和存在了?”
“你當然感應不到。”
戰王席爾瓦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
帕拉羅斯聞言微微一怔道:“哪裡不對?”
戰王席爾瓦似笑非笑的道:“你可以停下身形試試。”
帕拉羅斯聞言眼神一凜,隨即他依言停下來身形。
哪知,就在他剛剛停下身形的瞬間,他的面色頓時大變。
因為他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牽引之力,在他停下身形的瞬間,已然作用在了他的身上,拉扯著他的身軀向後疾退。
不僅如此,他同時還發現,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一行人似乎只是在原地踏步一般,並沒有向前衝出多遠,就連後方的那扇光門,也依然清晰可見。
然而,令帕拉羅斯感到震驚和駭然的也就是這裡了。
以他的層次,按照方法疾掠的時間來算,如果換作其他地方,早已不知道身在多少萬里之外了。
可是,眼下的他卻感覺自己似乎並沒有向前怎麼移動,宛如一直都只是在原地踏步一般。
不過,就在他身形停下的瞬間,他卻感覺原本就在他身側的戰王席爾瓦等,卻突然與他拉開了一個遙遠的距離,轉眼之間已是化作了一個個模糊的黑點了,將他遠遠的拋在了後方。
如此詭異的一幕,當真是令得帕拉羅斯暗自震駭不已。
大驚失色的帕拉羅斯,慌忙再次展動了自己的身形,而且還直接動用了全力,將自己的身法速度,發揮到了一個極致。
隨即他便發現,在他向前疾掠之時,一層層猶如薄膜般的屏障,被他直接洞穿,而那前方的戰王席爾瓦等人,其身形也開始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
全力以赴,再次趕上戰王席爾瓦的帕拉羅斯,一臉震驚的道。
“多重摺疊空間。”
戰王席爾瓦淡淡的道:“沒有相應的座標植入你們的生物資料之中作為引導,相隔裡許便能讓兩個人猶如身處不同的空間一般,彼此互不相見。”
帕拉羅斯聞言面色一沉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沒有相應的座標指引,根本無法透過這裡,進入原始之地?”
“沒錯。”
戰王席爾瓦頷首道:“而且這個過程一旦停下來,除非你已經進入了原始之地,不然的話,哪怕你在這裡已經衝上了千百年,也會瞬間回到原地。”
說到這裡,戰王席爾瓦瞥了帕拉羅斯一眼後道:“你想問你為何又能趕上?”
帕拉羅斯聞言正欲點頭,旋即他眼神一動,隨後沉聲道:“你是想說我們此刻正共用著一個座標指引,所以本王才不會迷失在其中,能夠追上你們?”
“正是如此。”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