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盪,客觀上也加速了明朝滅亡的速度,朱影龍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統治下的大明朝不會出現幾個政見不同的黨派,但對黨爭突然地到來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雖不曾手忙腳亂,但著實影響了朱影龍的改革。也迫使他不得不拿出更多的精力來思考消除黨爭的辦法,當然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但總要最大限度的消除黨爭對新政改革的影響,最好能走上一條良性競爭的道路。
朱影龍目光漸漸從政改移到了軍改上面,政治經濟改革到了一個低潮階段,再強行改革下去就會遭致更大的反彈,還不如在下一段時間鞏固現有地改革成果,這也是老人們常說的“貪多嚼不爛”的道理,軍制改革雖然也牽涉到不少人的利益,不過在軍隊是朝廷的是國家的。就是有將領有佔山頭做諸侯王的想法,以朝廷現在的掌握的軍事力量,估計沒有人敢公然造反,相對而言軍制改革受到的阻力會小一些。而且有京城新軍例子在前,兵制改革也相對容易一些,因此朱影龍動了先動軍隊地念頭,有了一支絕對擁護自己的軍隊。到時候就算強行推行政改和經改也會容易許多。
當然,這並不等於朱影龍故意放縱黨爭,史可法事件讓朱影龍更加警惕起來。明朝一半是亡於黨錮之禍。另外三分之一是明朝君臣的無能。剩下六分之一才是後金這個外敵,至於明末的農民起義。這不過是王朝更新換代地必然,也就是官必民反,所以明亡是亡於自身,故而朱影龍對楊鶴、周廷儒等人挑起黨爭是萬分的不悅,楊鶴志大才疏,久居高位,養成了一付自大自傲的習性,若不是為官還算剛廉,就算他當初擁立之功,也未必能坐到刑部尚書的未知,而那周廷儒則包藏禍心,是個典型地小白臉,奸詐小人,朱影龍早就想辦這個人,奈何沒有一個好的藉口,也抓不到他的尾巴,故而還留其在朝堂之上,還有那個溫體仁,一丘之貉,若不是當初出登大寶,需要用人,這樣地人有怎麼會讓其立於朝堂之上!
軍制改革也非朱影龍一個人想到了,軍機閣首輔孫承宗也想到了,國丈熊廷弼年初去西北
時候也跟朱影龍商談過這件事,但是那個時候朝廷全 整頓官場和“嚴打”上面,如果那個時候連軍隊也動地話,出了突發事件,怕難以收場,而京營新軍與邊關的衛戍部隊又有不同,邊軍已經成制多年,許多惡習積重難返,要想扭轉非下一些力氣不可,京營新軍雖然也有當初一些殘留,但畢竟一開始組建地時候就如同一張白紙,可以任意塗抹,熊廷弼去了西北大半年,在朱影龍的默許下,他對西北邊軍動手了,有不少軍中將領上本參劾,都被朱影龍強行壓了下去,彈劾熊廷弼的將領大多調職貶官,給熊廷弼在西北大開方便之門,大半年過去了,終於取的了一定成效,於是熊廷弼一道奏摺到了軍機閣,更附上了一封信給了首輔孫承宗,認為軍制改革的時機已經成熟,有他的西北軍和京營新軍,加上袁崇煥手上還沒有進行改革的遼東軍,足以壓的住國內一切可以反對的力量。
在給軍機閣上奏摺的同時,熊廷弼還不忘聯合遼東的袁崇煥,還有遠在福建的洪承疇,廣州的常炎林,南京的熊兆等人,一時間,數份要求兵制改革的奏本擺到了孫承宗的案頭上。
儘管孫承宗也同意了熊廷弼等人關於改革朝廷兵制的意見,但這幾份奏摺來的卻不是時候,正是處在朝局震盪之時,果斷能幹,剛正不阿的史可法因為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招致過半數的在京官員彈劾,皇帝都沒能保住,現在還關押在大理寺的大牢中,如果再讓軍隊亂將起來,那可是天塌下來的大禍,故而孫承宗接到這些個奏摺,謹慎的他小心的將其壓了下來,這也是朱影龍奇怪為何從張嫣處回宮那日軍機閣居然沒有一份奏摺,還以為孫承宗會在次日大朝之時直接呈報,豈料大朝那日孫承宗站在列班中一言沒發,而朱影龍因為史可法引發的黨爭事情煩 惱,沒有任何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