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般,雙眼中放出色迷迷的光芒,恬不知恥地說道。
“那是那是。來,項少,我們喝酒!”聞言油頭粉面少年的奉承之意更濃,諂媚地拿起酒瓶,給陳項面前的酒杯填滿,而陳項則得意洋洋地端起倒好的酒杯,暢快地一飲而盡……
陳項正和狐朋狗友在夜總會揮灑金錢的同時,陳先則在家中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
“這麼喝,容易醉的。”驀然,一隻晶瑩剔透地手掌伸過來,將陳先手中的酒杯輕輕拿下,並輕聲地在他耳邊規勸道。
“我就是要醉!”聽到這聲規勸,陳先猛然發洩般地大吼一聲,劈手將酒杯奪了回去。轉而重新倒滿,舉杯準備再喝時,陳先突然反應了過來,老婆黃小娥去給逆子陳先善後了,此時家中除了他並無一人,那剛才的規勸是誰說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陳先體內的酒意頓時全部化為冷汗流了出來,然後抬眼向著剛才伸來手的地方望去。
“杜飛老弟?”等看清楚來人的面容後,陳先先是一愣,隨即一股不可遏制的狂喜從心底升起。當年杜飛離開後,他就意識到杜飛肯定不是常人,知道漁業公司是杜飛償還給他的救命之恩,而一別之後此生恐再無相見之日。
現在陳先正因為兒子陳項在溺愛下走上邪路而煩惱,考慮當初接受杜飛的饋贈是對是錯,此時杜飛卻猛然出現在他面前,就給他了一種好似以求必應的感覺。
“陳大哥,一別經年,別來無恙啊!”看到陳先雙眼恢復了清明,杜飛便笑著打招呼道。
“杜兄弟,我不是在做夢吧!”陳先狂喜之後,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懷疑,不過等他狠擰自己的手臂,感覺到一股鑽心之痛後,才相信杜飛是真的來了。
“陳大哥,有什麼煩惱嗎,在這裡借酒澆愁?”見陳先徹底清醒了,杜飛才微笑著問道。
“唉,這讓陳大哥如何說呢!”聽杜飛一問,陳先立刻想起了逆子陳項所幹下的醜事,搖著頭嘆道。不過杜飛在他心中已經神話,陳先微微羞赧後,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這些年公司的發展,家人的變化都向杜飛講了出來,連同陳項前不久所幹的醜事,也沒有一絲的遮掩。
“若知道事情會如此發展,那大哥當初還會接受我的饋贈嗎?”聽陳先講完後,杜飛沉默了許久,才沉聲問道。
“這……”聽杜飛這麼一問,陳先不由迷茫了起來,這個問題他之前也曾想過,但每次都沒有答案。
見陳先沉吟著答不上來,杜飛微思索片刻,便笑著揭過,轉而提議道:“陳項的變化,也算是當初我送大哥富貴結下的孽緣,現在我若提出將他帶走,五年後還你一個正直的兒子,不知陳大哥可否願意?”
“這……”聽到杜飛的提議,陳先不由得不心動。在他眼中,杜飛絕對不是一般人,若是陳項能得他教導五年,以後自然前途遠大。可是轉念一想,就此要與從未分開過的兒子生生分離五年,一時間,他不由遲疑了起來。
望著陳先臉上一副遊移不定的模樣,杜飛依舊笑咪咪的,沒有出言催促。
望著杜飛臉上微帶玩味的笑容,陳先想到他之前還說老婆黃小娥溺愛兒子,其實都是他在溺愛啊!要是陳項微表現出一絲不妥的時候,他就狠手收拾,陳項肯定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這樣一想,陳先猛然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朝著杜飛點頭道:“好,杜老弟,我就將項兒交給你!”
“陳大哥,”見陳先終於想通,杜飛一改臉上的笑容,正色道,“你以後絕對不會為這個決定而後悔!”
“項少,我們等會去哪裡玩?”市區的豪華夜總會包房中,那名油頭粉面的少年見大夥唱歌有些沒意思,便出言帶著誘導地朝陳項問道。
“恩?”陳項本以為今晚在夜總會玩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