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道您要玩哪種賭具?”等到了地下二樓,那個帶路的侍應女轉過身,向著杜飛嫵媚地問道。像杜飛這種瀟灑多金的豪客,滿腦子拜金主義的賭場侍女有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梭哈吧。”杜飛剛才比較了一下各種賭法,梭哈相對而言來錢比較快,操作也很簡單。
“那請先生跟我來。”侍應女嫵媚地笑了笑,轉過身繼續帶路,不過臀部扭動的幅度比剛才大多了,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
走了一會,侍應女發現杜飛的鹹豬手並沒有摸上她的臀部,咬咬牙,裝作不經意的將本來就很短的超短裙提了提,差不多將只穿著丁字褲的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
輕輕皺了皺眉頭,杜飛對於這種即愛錢又放蕩的女人根本不感興趣,只能微帶提醒的問道:“到了嗎?”
“快到了,先生。”看到杜飛不為所動,那侍應女才泱泱地放下了裙子,安靜地帶起路來。
“先生,這幾個貴賓室都是玩梭哈的,我沒有資格進去,就只能帶您到這裡了。”走了一會,那侍應女就停了下來,指著幾個貴賓室對著杜飛說道。
“恩,謝謝你帶路。”杜飛照例給了侍應女一張十萬的籌碼,閃身走進了貴賓室。
看著杜飛已經盡了貴賓室,侍應女才收回了目光,泱泱地拿著籌碼離開了。本來一次得到這麼多的小費,侍應女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相比於心中的期望,所得的就很少了,這就讓她難免失望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古人說的果然沒錯啊!
一走進貴賓室,杜飛就為裡面裝飾的奢華而驚歎。整個房間以暗金色為主調,腳下是厚實而軟綿的地毯,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暗含流光的藝術紋理,其中蘊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整張天花板雖然都是暗金色,但是各種雕飾卻讓人不覺得庸俗,一張水晶般晶瑩的賭桌,擺在貴賓室的最中央,此時桌上正坐著五個人對賭,一個白人,四個黃種人。此外還有兩個白人、一個黃種人正坐在一旁,一邊品味著手中的美酒,一邊撫弄著幾個幾乎身無寸縷的貴賓室侍女。
聽到杜飛進來的開門聲,賭桌上的五個人都沒有反應,只有那三個有些閒散的人投過來了目光。不過,等他們看到進來的是個生面孔後,也就不再多做理會了。
“草!今天太背了!老子不玩了!”杜飛剛走到沙發旁坐下,賭桌上一個輸光的傢伙就大吼一聲,離開了賭桌。
看到那個傢伙如此沒有風度,貴賓室的其他人都鄙視地瞅了他一眼,就不多做理會,而他的位子也被那個黃種人頂上了。
閒坐著無聊,杜飛讓侍女給他倒了杯紅酒,索性看起了賭局。
賭桌上的五個人,雖然黃種人多,但桌上贏錢的,卻基本上都是那個白人,剛才頂上去的那個人,就這麼一會,已經輸了差不多兩百萬。
“今天真晦氣!”這時,另外一個傢伙也輸光了錢,不過他還是有點紳士風度的,一口喝乾了放在手旁的酒,起身離開了賭桌。
看了看那兩個白人,發現他們沒有上場的意思,杜飛就起身走向了賭桌。
“嗨。”杜飛淡淡地打了個招呼,一個侍應女已經將一千二百五十萬的籌碼放到了他的身前。
“哼!這麼點錢也敢來玩。”看到杜飛的籌碼只有一千二百五十萬,那個替換上來已經輸了五百萬的傢伙冷哼了一聲。因為他們四個人中籌碼最少的那個身前也有三千多萬,贏得最多的那個白人,已經差不多有一億了。
杜飛笑了笑,並沒有答話,而是示意荷官可以開始賭局了。
隨著賭局的開始,那個傢伙也顧不得和杜飛叫囂了,因為他現在已經輸了五百萬。錢,他不在乎,但他自封是賭術高手,可現在一連輸了幾局,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隨著賭局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