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沒有直接跪倒,已經算是相當強悍了。
但是它也真的不能跑了,一跑肯定要跪,一跪的話,就不是少一匹馬的問題了,而是會將其他三匹馬也拖住。
李永生顧不得想那麼多,衝著那匹馬,直接一道白光打過去,“治癒!駕!”
治癒兩字純屬扯淡,這種符籙,就是治療一下皮外傷,外加一點精神刺激,用在此刻,只是要那匹馬堅持一下,衝過這一段再倒地。
這符籙是三茅廟李玉峰給他的,李永生在中土國這麼久,雖然收穫了很多仇恨,但是幫人的時候沒有私心,也收穫了很多友誼。
他一道白光打出去,緊接著,又是上百支箭支飛來。
不過這一次,沒有一支箭支能近身,不但沒有傷了馬車,也沒有傷到拉車的馬,全被白茫茫的光芒擋下了。
“快走!”李永生又是一抖韁繩,抓起馬鞭,凌空抽一個響鞭。
馬匹又開始發力,重傷的馬都出力了,其它三匹馬更是不在話下。
“吱兒,”地上的車伕打個口哨,那四匹馬直接跑出了土路。
車伕身子一躥,又上了馬車,大聲叫著,“走路邊,小心路上有陷阱。”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