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第三聲還沒有喊出來,便被長戟劃破了喉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後面滾滾而來的馬蹄踏的血肉模糊。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那個東越人的好心提醒卻被隆隆的雷音吞沒了,遮蓋住了所有東越人的耳朵,他們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氣息沒有一點察覺。
西越騎兵確實是天下的精兵,他們和東越人同出山越,無論是習俗還是語言,都不盡相同。騎兵的驟然奔至,舉起手中的長戟以千鈞之力衝向了東越人,對付前面那些尚不自知的東越人,他們每個人都如同一頭猛虎一樣撲了過去。就算東越人察覺了他們的到來,對於這些騎兵而言,對付東越人簡直是小菜一碟,因為他們最熟悉東越人的戰鬥模式。
一頭頭猛虎在趙磊的帶領下瞬間便從背後撲進了東越人的騎兵隊伍裡,所到之處東越人盡皆落馬,一時間地上的屍體不斷的增加。
富春城縣衙附近的十字路口上,賈詡面向南方,手中的握著的刀早已經砍捲了,這一次他不在是運籌帷幄的軍師,已經殺的麻木的他早已經忘卻了換掉手中的鈍刀,只是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刀,不管來多少東越人,只要見到就殺,身邊的積水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一顆顆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東越人倒在了積水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座小型的屍山。
北面,文聘利用他巨大的身軀,以及如飛燕般的輕巧,提著雙刀來回穿梭在了騎兵隊伍中間,用他巨大的臂力將馬上的騎士懶腰砍斷,所過之處身後是一片汙穢,血色的積水中飄起了無數的腸子,猶如一條條浮動的水蛇,讓人看了幾乎想作嘔。
東面,李通一手持盾,一手握槍,和身邊的長槍手排成了一排,但凡有賓士過來的馬匹,便用長槍進行招呼,始終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西面,文丑手持大刀,在前面盾牌兵的抵擋之下,將敵軍的騎士各個砍落馬下。
南城門,做為富春第一大將的馬超,挺槍而立,沒有一個東越騎兵能夠從他的槍裡生還。
軍醫這裡,甦醒過來的樂進,纏著繃帶帶著少許計程車兵守在門口,每個人的手裡都舉著一張硬弩,雖然在雨天會大大減少弩箭的殺傷力,可是他們還是藉此給予周圍計程車兵以掩護。縣衙的牆頭上爬滿了弩手,他們看見雨幕中的東越人便立刻扣動扳機,射下不少人來。
正當大家都在浴血奮戰之時,忽然聽見東越人背後各個人仰馬翻,一支相貌相似,裝束卻並不相同的騎兵隊伍從南、北兩個不同的方向殺了出來。
“是主公!主公來了,主公來了!”文聘一個人衝進了東越人的隊伍裡,一圈東越人將他團團圍住,他斜眼瞄見趙磊策馬持劍衝了過來,便大聲叫了起來。雷光劍一處,電閃雷鳴。。。
聲音迅速被傳開了,“主公來了”的話語頓時成了富春縣所有揚州軍士兵的最強呼聲,偌大的喊聲過後,每個揚州軍士兵都燃起了一種希望,他們的心裡受到了鼓舞,低落計程車氣頓時被激勵了起來,所有的人都變得十分高昂,都告訴吶喊著。
於是,戰場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東、南、西、北四面的東越人,同時受到了西越騎兵和揚州軍的夾擊。這支騎兵的突然降臨打亂了整個戰場,扭轉了揚州軍被動的局面,同時使得東越人陷入了苦戰和極度的恐慌之中。巨大的吼聲在東越人的耳朵裡迴響不絕,使得他們心中膽寒,可是前有揚州軍,後有西越騎兵,想跑又跑不掉,想戰卻又暗自膽怯,無奈之下,只能朝城中的街巷中逃走,一撥人全部躥向了南面。
最北面的四五千騎的東越人根本無法逃脫,就算躲進了街巷裡也無法穿越過十字路口揚州軍牢固的防線,在這個滂沱大雨的傍晚,被新加入戰鬥的東越騎兵給圍了過來,瞬間被分割成一個個小的片區,隨後再次陷入了揚州軍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