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守衛城門,自己便帶著一腔憤怒溜回了王宮。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很是複雜,一向被他極為信賴的沙摩柯被人斬殺了,那支戰無不勝的東越弓騎兵也隨著沙摩柯的死而消失了,城外是數萬漢朝和夫餘國的聯軍,城內是對他一直持有反對意見的四部首領,還有一個一直和自己做對的兒子,他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豔陽高照,血染大地,山越城的城門外面屍橫遍野,濃郁的血腥味久久未能散去,到處都是斷裂的兵器和人的肢體。
山越城的城牆上,東越計程車兵都防守嚴密,對於剛剛的那一場血戰,所有的人心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他們最為恐懼的沙摩柯被揚州軍殺死了,他們紛紛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害怕,原本那個經常被他們欺負的揚州軍已經煙消雲散了,換來的卻是一支帶給他們死亡氣息的軍隊,他們不得不承認,揚州軍比起東越軍,強大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城外,盛師、阿大、阿二帶著士兵在打掃戰場,高順、周倉則接下了李磊負責挖掘深溝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常。
揚州軍的大營裡,剛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一千多名傷兵在軍醫的治療下傷勢有所好轉,都一個個的躺在各自的軍營裡,痛著並快樂著。因為這是他們有史以來第一次殺的最痛苦的一仗,他們不少人都和東越人有仇,這下子總算報仇了,一想起殺了自己的仇人,他們的臉上便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大帳裡,李磊平躺在臥榻上,肩膀上、大腿上纏著被繃帶,繃帶被鮮血染透,看著讓人便生出了憐憫之心。李磊的右臂上也受了一處輕微的刀傷,是被一個東越人撿起了鋼刀給砍傷的,同樣也纏著繃帶。
“主公,李將軍的傷勢並無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調養一些日子就可以了。”張機給李磊治理完傷勢之後,見一旁的趙磊皺著眉頭,便急忙道。
趙磊看了一眼躺在臥榻上已經昏迷的李磊,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李磊這一次算是重創了東越人的銳氣,連沙摩柯此次都被李磊斬殺了,東越人短時間內必然會人人都感到害怕。”
整個大帳裡除了趙磊、李磊和軍醫外,尚有張漢和趙雲等人,兩個人聽完趙磊的話後,便異口同聲地道:“李將軍驍勇善戰,確實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大將。若非大哥指揮有方,李將軍也不會建立如此奇功。”
趙磊笑了笑,輕聲道:“軍醫,我看李磊短時間內不醒來了,既然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也不必留在這裡了,去照看其他的傷者吧。”
軍醫“諾”了一聲,便轉身走出了大帳。
趙磊見軍醫走後,扭頭望著雷穆,問道:“我聽說你們在從西越渡河進攻東越的時候,李磊殺了沙摩柯的兄弟是嗎?”
雷穆點了點頭:“沙摩柯的弟弟也是一個有名的惡漢,我們剛剛渡過江時,沙摩柯的弟弟便率兵襲擊了我們,是李將軍指揮有方,才穩定了軍心,並且親手斬殺了沙摩柯的弟弟。所以沙摩柯對李將軍很怨恨,剛才在戰場上,沙摩柯曾經放冷箭要殺李將軍,幸虧沒有得逞,反而送了自己的性命。”
趙磊道:“沙摩柯兄弟算是整個東越裡比較驍勇的人了,居然全部死在了李磊的手裡,也不枉來人世間走一遭了。等東越投降之後,我想李磊應該可以留在東越進行鎮守,以便穩定整個東越。”
賈詡道:“主公高見。只是。。。。。。這東越的山越城十分堅固,城中的錢糧也很充足,我軍雖然將山越城全部包圍了起來,但是東越人未必會肯投降,屬下認為,應該趁著東越人現在喪膽的時候,加緊打造攻城器械,以備不時之虞。”
趙磊笑道:“不用,經過這一仗後,東越人十天半個月的不會再次出城,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投降,我已經讓小喬去做準備了,不出三天,東越王必然會是一個年輕的俊才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