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直在暗中訓練,今日前來弔祭老主公,必然是來探口風的。而且,老主公在時也是被劉備牽著鼻子走,加上之後蔡瑁、張允等人被張飛、關羽暗殺,這足見劉備的野心。雖然這次我們算是在荊州的混亂中站住了腳,但是劉備依舊是我們的大敵。現在主公應該表現的剛強一些,切莫讓劉備有機可乘。此人外表忠厚,內心奸詐,不可不防。”
“主簿,我曾經和玄德叔父見過一面,他並不像你說的那種人,他以天下蒼生為念,以匡扶漢室為己任,就連父親在世時也深受其感動,玄德叔父前來弔祭父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主簿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呢?蔡瑁、張允是死於和孫堅的戰鬥中,又怎麼會和關羽還有張飛扯上關係。”劉琦心慈面善,有幾分劉景升的遺傳,可是卻少了幾分劉表生前所擁有的貴氣。
蒯越道:“主公千萬不能讓劉備的外表迷惑住了,此人曾經在曹操和趙磊的手下從事過,而且到最後都是落得個背叛之名而遭致趙磊等人的追殺,所以這樣的人不得不防啊。”
劉琦略微顯得有點不耐煩,隨口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蒯越搖了搖頭,心中暗想道:“主公年紀太輕,尚未加歷練,總是一副孩子的好心腸,我必須要讓主公更改掉這個不好的習慣才行,否則荊州將會易主。荊南四郡已經脫離了荊州治下,被孫堅奪取,江夏等區域又被劉備佔領,現在荊州已經等於是被劃分成了三個勢力,加上趙磊已經一統揚州,對荊州也是虎視眈眈。荊州內部其餘各郡雖然尚未呈現出脫離情況,但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必須設法保住荊州,保住主公,絕對不能讓外人覬覦這裡。”
不多時,劉備、關羽、張飛便翻身下馬,當著眾多人的面,徑直來到了劉琦的面前,齊聲道:“參見刺史大人。”
劉琦的輩份小於劉備,所以自然而然也沒有擺出一副什麼大架子,當即對劉備說道:“玄德叔父免禮。”
劉備再次朝劉琦拱了拱手,說道:“我於昨日才得到景升兄病故的訊息,今日一早便急忙從新野策馬而來,不想還是來遲了。。。景升兄已經駕鶴西去,還請刺史大人節哀順變才是。”
其實劉表早在一個禮拜之前就去世了,當時只不過荊州的**讓劉琦無法發喪而已。換句話說,要說道傷心難過,劉琦早就把眼淚哭幹了,此時想哭都哭不出來,但是臉上還是有著一絲的憂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時常會想起父親生前的模樣,想起父親之前對我的諄諄教導。。。。。。可是,沒想到父親那明早就離開了,我。。。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主公已經繼承了老主公的侯位,並且上表了朝廷,接下了荊州刺史的這個職位,以後主公必然會竭盡全力的去完成老主公生前未能完成的遺願,終有一日,要將天子迎回舊都,興復漢室。劉玄德將軍同為漢室宗親,應該竭盡全力的輔佐我家主公才對。對了,如今荊州混亂,不知道劉將軍目前有何打算?”蒯越生怕劉琦說錯話,急忙插言道。
劉備看到劉琦那一臉的哀傷樣子,又見蒯越陰鬱著臉,沒給自己好臉色,便大致明白了,心道:“蒯越鼎立支援劉琦上位荊州刺史,無非是不想荊州落入他人之手,可是劉琦登上了大位,但是以他這幅病秧子的模樣,也未必撐的起整個荊州混亂的局面。。。劉表已死,荊州人心惶惶,百姓渴望太平,有才之士紛紛思得明主,我若不趁此時而起,奪取荊州必將永遠寄人籬下……更何況原本我已經將劉景升控制住,哪知道這傢伙說掛就掛,害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可也沒想到這個蒯越竟然能穩住局勢,替劉琦拿下南郡和襄陽,看樣子,現在想要像以前那樣讓劉琦似劉表那樣對我言聽計從,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想到這裡,劉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能有什麼打算,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