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皇子和公主的讚譽更多了。
面對這突然之舉,少將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手中的兵器也握得更緊了。
“這本是普天同慶的日子,父皇可否免了這大禮,只要百姓們不驚擾到聖駕,就可自行走動。”靜雅看著跪在兩側的百姓,開口了。
雖說百姓齊呼,但那也是一瞬之事,當聖駕臨近的時候,卻是沒人敢出聲的,因而靜雅這本不算大的話語卻清晰的傳進了靠的近的百姓耳中,當然也不可避免的傳進了更近的一干少將耳裡,不約而同的對這位備受皇上寵愛的公主投去了探究的眼神。
“傳朕旨意,朕所到之處,禮節全免,但不可驚擾到公主和皇子。”欣慰一嘆,墨良抬頭,一掃眼前,朗聲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公主幹歲幹歲千千歲……
皇子千歲幹歲幹千歲……
仁君賢主,大義公主,英武皇子的讚譽聲頓時傳了開來。
看著那騎在馬背上的父女兩,在看著一旁因為能夠騎馬獨行而顯得自在愉悅的君悅,司馬如冰只是擔憂的看向懷中的青青。
明明是一家人,為何她卻寧願把靜雅送到墨良身邊,而自己卻不去找他們?
即使她那麼的思念他們,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默默關注,卻不向他們靠近。
如果青青也在的話,那麼這場景中就會多了一個人,那又該是另一種景象。
“走吧。”聽著周邊傳來的陣陣讚譽,感覺到司馬如冰的顧慮,青青轉身,司馬如冰也護著她離開。
然而這不經意的舉動,卻讓正四處審視的仇子云逮了個正著,只因為觸目之處,無不是擁擠著向他們這個方向觀望,離去的兩人即使是簇擁在人群中卻也形成了異類,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著就要離開的兩人,仇子云想要挽留,卻礙於此刻的場景,不容他隨意放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姐弟離開,唯一能安慰的就是他們還在京城,或者是他們就是京城人士,那麼他還會有希望見到他們。
一次出巡,讓青青沒有想到的還有,居然有人斗膽阻攔聖駕,一紙狀書告起了御狀。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皇帝非但沒有怒斬驚駕之人,反而把這案子直接交給了皇子負責。
而這無疑是皇子獲得人心的最佳機會,但卻也是對皇子的一個嚴峻考驗,畢竟什麼樣的案子才會讓人冒死驚駕。
但是隻見皇子俊臉一肅,欣然領命,言行間完全是一副自信從容的神態。
一次出巡,驚喜交加,卻也讓這新朝的皇室一脈更加的深入人心。
就算事情已經過了半月,此次出巡的事蹟卻還被百姓們口耳相傳,津津樂道。
無形中,青青也成了這濟民堂的常客,每到亥時三刻左右,青青就會在司馬如冰的陪護下走進濟民堂,雖然她的眼睛上包裹著飄散著藥味的布條,遮掩了大半容顏,但是還是以紗帽掩之。
隨著藥劑的調理,青青感覺這幾次所用的藥材已經不同於先前的,雖然依舊有藥味,但是卻很清淡,並且隱約還有股清香,更利於她安眠。
敷在眼睛上,也漸漸有了更明顯的效果,不似之前的那種熱熱的感覺,反而有種灼熱的感覺,不是那麼的舒服,或者說漸漸讓她感到夜不能寐,要不是那安神之藥香,估計她會徹夜難眠。
“小姐最近感覺如何?”大夫在為青青卸去藥物的時候,問道。
“感覺有些癢痛,不知為何?“青青如實的說道,這眼睛有了感覺,她不知是好是壞,一切還得大夫診斷啊。
作為病患,她需要的就是積極配合大夫。
“最近可能會很痛苦,還請小姐做好思想準備。”大夫似乎對此早有預料,對這個效果也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