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不是你們,我又怎會追殺於你們?不管這是誰告訴你的,我只要丫頭知道,這不可能,你們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追殺你們。”看著眼前的靜雅,獨孤韻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靜雅的平視,看著眼前的靜雅,獨孤韻的心中真的很嫉妒,為何天下間的沒事都被墨良佔盡了。
“娘為何會走?不是你告訴娘弟弟死了嗎?不是你軟禁了娘嗎?”想到當初司馬如冰舅舅告訴她這些時候,司馬如冰舅舅那恨不得把獨孤韻大卸八塊的表情就歷歷在目。
想當初,看著孃的沉默,看著舅舅的憤慨,幼小的她不懂得作何辯解,只是對於這位父親,她還是抱有幢憬,抱有希望,總希望有那麼一天,他能找到她們母女,告訴她們,對她們的思念,以及告訴她們,她所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會做出傷害娘和她的事情來,只因為他是她的父親。
可是,今天,當她真正的見到獨孤韻的時候,所有的幻想都早已破滅,所有的美好的幻想都已幻滅,只不過這只是對於獨孤韻是她父親的這一形象,再無其他。
面對這平淡口吻中的質問,獨孤韻似乎看到了一個對著天空祈禱著父親從天而降把她抱入懷裡的小女孩,卻總是在失望中離開,笑容也逐漸被越來越多的失望所帶走。
這樣的女孩,身為父親的人誰會不喜歡,誰會不疼愛,只可惜,她不是他的女兒,而是那個男人的。
女人,女孩,都是墨良的,但是卻也是他的,最少名譽上是他的。
“惡意中傷,丫頭又怎能全信,今天見到我,難道丫頭的心目中,我就是那麼一個殘忍無道,冷酷無情的人嗎?”獨孤韻看著眼前的女孩子,話語落下的瞬間居然看到了眼底的蔑視和嘲笑。
“就算我不能證明自己的妻子的身份,但是這大良也不乏奉天的官員,他們可不少都是當年的太后提拔而起的,難道他們也會忘了這個曾經對他們有著知遇之恩的人嗎?”獨孤韻站起身,又說出了一個讓人所料未及的話題來而這卻也是最有利的證據。
這些人在當初墨良攻打奉天的時候,可是出力不小,現在卻也在各地方佔據重要職位,維繫一方的安定。
這也是大良王朝初建,卻能夠保持穩定最為主要的因素。
他們或許不會為安寧王所利用,但是他們對曾經的太后青青的崇敬之情不可能忘記,要不他們又怎麼會念及這分情誼,在奉天危難之際,反而支援墨良呢。
當然獨孤韻的暗殺也是逼返的一個主要因素,因勢利導,無論如何,此刻的這些人卻都是大良的重臣,即便他們沒有在京任職。
“既然心懷太后,也就是皇后,那麼他們又怎麼會棄主從良呢?據我所知,他們可都是被逼無奈,若不是我皇慈悲,他們估計早就成了地獄裡的一抹冤魂,到死都不明白,為何而死?”青峰的話一出口,在座的譁然,這也就解釋了為何那些人會投靠墨良,原因並非那麼簡單。
這句話,不止點出了獨孤韻的陰狠,卻也從另一面體現那些大臣的氣節,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在以儒家思想統一天下的朝代裡,氣節還是一個人立身於社會的標尺。
“夠了,此事暫且不議,既然來了,那麼就一同為我大良將軍送行吧。”雖然知道,事已至此,想要堵住悠悠眾口已是枉然,但是他不想再有人大庭廣眾之下,以青青為話題。
“皇上,恕臣斗膽,此事即已明瞭,臣是否能接回王妃?”安寧王不驕不躁,目的明確。
“獨孤韻,你放肆。”墨良一怒而起,這一仗,墨良是輸了。
他當初就不應該留下獨孤韻,直接解決了他也就少了這些麻煩。
可是,只有一直伴隨著他的青峰知道,當初,當獨孤雲崢死在他的面前的時候,墨良的那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