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身世之謎,墨良是靜雅的父皇,而眾所周知的是,安寧王也曾公然承認過靜雅的身份。
更何況,靜雅的娘曾經是安寧王的皇后,這靜雅的身世究竟如何?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墨良和安寧王身上。
當大夫拿著鋒利的匕首,面對幾乎是同時到達的墨良和安寧王的時候,模量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寬大的龍袍捲到了肩胛處,光滑的手臂上,大夫可以隨處下手。
然而安寧王卻巋然不動,只是看著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靜雅,神態漠然。
沒有緊張,更沒有身為一個父親該有的心疼和焦慮,他好似一個旁觀者一般,只是看著。
“王爺,還請……”大夫拿著鋒利的刀子,在劃破了墨良的手心之後,轉身面對獨孤韻。
“難道他的血還不夠嗎?”看著眼前的刀子,再看看墨良手心裡不斷滲出的鮮血,獨孤韻癟眉問道,可手還是沒有伸出來。
“王爺恕罪,下官得先檢驗哪一位的血和公主的血能換用,如果隨便換血的話,下官怕危及公主生命,還請王爺見諒。”大夫為難的解釋道,雙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眉頭都沒皺一下,一直擔心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靜雅的墨良,大有為難之意。
“如果皇上的血都不能用的話,本王的又怎能用之。”一句話,獨孤韻雖然沒有否認和靜雅的父女關係,卻也表現了他冷酷無情的一面。
面對生命岌岌可危的靜雅,他自始至終都沒表現出一丁點的擔心和心痛,有的只是漠然。
“安寧王不是說靜雅是安寧王的孩子嗎?”墨良忍無可忍,終於破口而出,其實這本不用驗證的,他本身就是靜雅的父親,用他的血天經地義,也是理當吻合的,可是太醫卻偏要栓測。
雖然青青曾為獨孤韻的皇后,但是墨良卻深信,青青絕不會委身於獨孤韻,這分檢測實為多餘,但是此時此刻,為了能儘快救治靜雅,墨良不顧其他,只希望大夫能儘快就個結果,讓剛才還活蹦亂跳出去的靜雅能夠馬上醒來“這孩子是誰的,難道皇上還不清楚?”獨孤韻冷嘲熱諷的說道,隨即旋身就要離開。
“獨孤韻,你他媽的不是人,靜雅不是你的孩子,你幹嗎還要為難青青,你就那麼想看青青難過嗎?青青對你難道還不夠嗎?”墨良再也忍不住了,無視還在流血的手心,直接揮拳相向。
“靜雅是誰的孩子,你不是比我更請楚嗎?父皇駕崩之後,她還是處子之身,可是當她成為我的皇后的時候,她已經身懷有孕了,這孩子難道不是你們無恥芶合的結果嗎?”面對墨良的進攻,獨孤韻毫不示弱,奮力反擊,這一刻,不敢有沒有武功,他們出擊的是最原始也是最本實的力量,他們都想透過拳頭把心中的不滿和憤恨宣洩出來,而同時怒吼出口的話語卻一字不漏的被史官記載了下來。
“你這白眼狼,當年要不是青青,你能拜師,你能有獲得皇位的基墊?”墨良也狠狠的說道,青青本該專屬於他的,可是他們卻厚顏無恥的接近青青,無恥的從青青哪裡獲取想要的一切。
青青為他們鋪路尋師,青青為他們達到自己的心願,青青還給了他們渴求的關愛,而這些本該都屬於他的。
“那又如何,即使她為我們做一切,她的心裡有的只有你,一想到她為了你,居然甘願屈身於父皇身下,我就恨不得殺了你,是你毀了青青的一生,你還有臉在這裡對我發橫。”打鬥中的兩人幾乎是撕扯到了一塊,獨孤韻的儒雅已經被猙獰所代替,臉上血跡斑斑,應該是被墨良手上的血染了。
“你他媽的比獨孤離那個混蛋也好不到哪兒去,你要不是耍手段,青青又怎會成為了你的狗屁皇后,要不是你百般折磨,青青的眼睛又怎麼會失明,你比獨孤離還混蛋百倍。”墨良現在是口不擇言,對於獨孤離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