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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要妨礙我做事。”陳叔的煩躁佐證了我的想法,他是在逃避。

可他堅持否定認識劉越武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和雲杜若交換眼神,我嘆了口氣,他不想說怎麼問也不會有結果,我說了一句打擾了,和韓煜還有云杜若先出去。

走到門口,陳叔忽然在我們身後遲疑地問。

“你們找劉越武幹什麼?”

“有一件案子希望他協助。”雲杜若轉過身一本正經地回答。

“什麼案子?”

“二十年前的自殺案。”

“寒止的案子!”陳叔的表情從開始的麻木變成激動,可很快又黯然下去,冷淡的說。“二十多年的事了,還有什麼好調查的。”

“那樁案件警方發現有疑點,所以想找劉越武瞭解一下情況。”雲杜若鄭重其事的回答。

“人都死了,你們警察也蓋棺定論,死了二十多年,還有什麼好調查的。”陳叔重新木然地整理化妝臺上的屍體,聲音很消極。

“即便是蓋棺定論,有疑點當然要重新調查。”雲杜若義正言辭地說。“我們的職責就是為死者沉冤得雪。”

“你們打算給她翻案!”陳叔猛然轉過身樣子有些激動。

“她自始至終都只說二十年前的案子,但並沒有說是那一樁。”我眉頭一皺直直看著陳叔沉穩的說。“可你一口就說出慕寒止,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調查的就一定是這個案子,而且你說你不認識劉越武,可具我們瞭解,劉越武是認識慕寒止的,那你又是誰,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雲杜若和韓煜聽我這樣問也反應過來,都紛紛走了回去,陳叔不知所措的舔舐著嘴角,最後重重嘆了口氣,坐回到椅子上。

“我就是劉越武。”

來之前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慕寒止據說風華絕代,又是成名的青衣,她和一個給死人化妝的人怎麼看也不會有交集,為什麼在自殺前一晚要去見一個給死人化妝的人,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這些問題我始終都想不通。

現在陳叔承認自己就是劉越武后,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更加疑惑,我和雲杜若都設想過,慕寒止最後見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一直沒出現過的男人,也就是慕曉軒的父親,但是很明顯眼前的劉越武絕對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我很主觀的判斷,以慕寒止的眼界她不會看上其貌不揚的劉越武。

“你真是劉越武?”雲杜若很吃驚的問。

劉越武漠然的點點頭,顫抖的手一直摸索著一抖,看樣子他現在情緒有些激動。

我把煙遞過去,他看了我一眼,接了過去放在嘴邊,我給他點菸的時候問。

“為什麼要改名字?”

我想著才是雲杜若真正想知道的事,劉越武深吸一口煙低著頭回答。

“這世上沒天理啊,寒止那麼好的人說沒就沒了,指望你們給她伸冤,結果你們說她是自殺,寒止怎麼可能自殺,我不是故意要隱姓埋名,既然有人要害寒止,我怕被找到下場和她一樣。”

劉越武說出來的話讓我和雲杜若都知道非同小可,很顯然劉越武是知道什麼的,事關重大雲杜若走到他身邊。

“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我們來找你也就是想找到事情的真相。”

“寒止和曉軒死的慘,倆母子死了連收屍的人都沒有,最後還是我給她們化的妝,送她們最後一程,她們的臉都沒有了,就一灘血肉,渾身沒一處地方是好的……”

劉越武說到這裡突然從椅子上起來,五十多的人直挺挺一下子跪在我們面前,老淚縱橫好像憋在心裡幾十年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一個勁給我們磕頭,結結實實撞在地上,咚咚直響。

“你們一定要給寒止倆母子伸冤啊,她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