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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光意志力決定輸贏,實力也是極其重要的一環。

不會到此為止,鹿死誰手還是未知。

蒙映岑採取的游擊戰術,同時被三個忍者似的黑瓜皮帽攻擊,他立刻拽著其中一個當盾牌,當盾牌的傢伙運氣太差,大腿先是被同伴結結實實劃了一道,一眨眼,拼命亂揮的手臂又*進去一刀。

僥倖啊,蒙映岑同情手底下敵人,卻又苦於無奈,看這人已是半死不活,自己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是放,還是不放?想到對敵人的仁慈等於是對自己的殘忍後,他不在猶豫,這不是婦人之仁人的時候,同樣也不是遊戲, 這是生與死的較量,取決於強烈的生存意志力。

河水不僅失去原先的寧靜,也即將失去它的清澈。

因為有血從人受傷的身體汩汩而出,鮮豔,腥味,濃重,趟著……

從狹長的紅色絲帶慢慢漂染開來一條血的路徑,莫名通往某個神秘吸引它的力量。

血,遠比水來得粘稠,光線要透過它,不像穿透水那麼簡單而又輕易,所以水不能繼續保持它的清新與明淨。

腥甜的味道,已經開始蔓延,一片緋紅的時候,浸泡在血水裡的人,忍不住噁心,喉嚨提醒自己,即使你看不見,但你能感覺——搏鬥並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僅憑感覺,有所預料,那不詳的恐懼氣息正在迅速瀰漫……

一瞬間,那股強大的力量接觸了水底每一個人的身體——同伴、或者,敵人。在這之前,它擷取的是心臟的戰慄,成倍複製終結光明的黑暗力量。

9月16日下午23點59分,龍溪鎮,鳳凰墩古宅

“你叫什麼名字……”李丹橋再次追問。

女孩撲閃著大眼睛,目光中有一絲難以捕捉的頑劣。

兩人正說話間,燈光忽然一暗,女孩的嘴唇微微一動,想了想,她豎起手指示意噤聲,燈光越來越暗,李丹橋心裡裝滿了疑慮,屋子裡每一寸陰影都在證明,有事情發生,可是,將會是什麼呢?

隱約間,老宅堂屋裡迴盪一種水的聲響,有點像置身在溶洞裡的感覺。

李丹橋與女孩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縮短了身體之間的距離,這種聲音空洞而詭異,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時緩時急。

這些還不算什麼,

離譜的是,此時此刻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女孩未作遲疑往門的方向跑去——

李丹橋吃了一驚未來得及制止,兩扇木門已經被她開啟,門外,乍然出現幾道炫目的火紅光點圍繞著她,那是什麼?李丹橋目瞪口呆,他不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何物,但一點他能感覺得到,那就是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將極不尋常,他無法用常理去解釋它,這些玩意不是螢火蟲,體積和亮光顏色都不同。它比螢火蟲大出幾倍,如同乒乓球大,託著閃光的尾巴,以弧形軌道來回地在空中打旋……

難道?李丹橋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鬼火。

真正的鬼火本應該是在荒郊野外的墳塋地裡,在漆黑一片的無人區東遊西蕩,飄忽不定,這,不會是真的吧!

像這樣來回彈跳著,似乎陪著小孩子玩遊戲。

不過,真的有人以過家家的心態與其玩耍,女孩她就像找到最好玩遊戲的小孩,踏著神秘的舞步,在光與影裡盤旋,柔弱無骨的腰肢展露無餘,奇異的亮光與神秘的少女編織著一個絢麗多姿的夢境——烏髮如雲的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明豔無儔,因為年齡尚稚,帶著三分天真爛漫,那件說不名字的裙裳穿在她身上,絕無僅有,衣衫勝雪,像是傳說中仙女的羽衣,猶如一株在暗夜裡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