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治療蠪蛭與師師的白澤突然開口提醒道,聞言左吏眉頭微簇,眼神中泛起一絲不解,讓死亡向著自己走來,那不就是等死嗎?等死跟自己去死有什麼區別?
“自然是有區別的,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人生就像是強……咳咳,算了,這種話本瑞獸就不說了,不過我能猜到,你這次不想去死,也得去嘍。”
白澤搖頭晃腦的說著,隨後手中浮現出一根五彩斑斕的長針,小心翼翼的對著師師的眉心刺入,一股道則向著師師體內匯聚,原本開裂的軀體此刻逐漸癒合,不多時間師師便恢復如初。
“嗯,我的醫術就是牛批,這都能給救回來,不錯不錯,啊哈哈哈,咳咳咳……”
看著師師重傷痊癒,白澤很是自豪的哈哈大笑,結果被口水嗆的忍不住咳嗽半晌,左吏見狀頓時無語,暗道紅塵這麼靠譜的人,怎麼能找個看起來這麼不靠譜的隊友。
不過對此左吏也沒有多想,就在他打算繼續分析白澤話中含義之時,突然間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道觀之外。
“左吏,我家主人讓我給你帶幾個東西,你若是依舊躲著不應戰,那這些東西的主人可就不一定會有什麼下場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左吏聞言面色難看至極,聲音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跑掉的陳慶之!
“哦?歸墟里面出來的歷史人物,有意思,不過左吏現在是我的病人,病沒有治好之前其他人不能打擾他。”
然而沒等左吏開口,白澤率先開口說道,聞言陳慶之面色一變,沒想到這道觀之內除了左吏和蠪蛭與師師之外,居然還有一個傢伙,倘若不是白澤開口,他都沒有察覺到。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護著左吏,你可知道左吏是我家女帝的敵人,跟女帝作對你想死不成?”陳慶之深吸一口氣,隨後冷聲呵斥道。
結果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過,直接將陳慶之胸口洞穿,濃郁的陰氣從胸口的窟窿當中噴湧而出,還沒等陳慶之發出慘叫,瞬間形神俱滅。
“敢這麼跟我說話,除了紅塵那個傢伙之外,你算是頭一個。”白澤輕笑一聲說道,隨後一招手,瞬間三件物品出現在手中,正是陳慶之帶來的幾個東西。
一個香囊,看起來就是女人隨身佩戴的東西,還有一節手指,看著纖細程度也是女人的,不過是個女殭屍的,至於最後一個則是一張照片,是左吏跟一個小胖子的合照。
“左吏,你朋友出事了,我提醒過你了,你不向著死亡走去,死亡也會向你走來,被我說準了。”看著三樣東西,白澤無奈的嘆息一聲,隨後將其交給左吏。
看著熟悉的三樣東西,左吏目眥欲裂,香囊是雪清花的,上面有著她的氣息,至於手指則是女魃的,照片則是陳君的,他們三個居然出事了。
“女帝……又是陳碩真,這個該死的娘們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想要我的命就來拿,抓我身邊人算什麼帝王!”
左吏此刻氣的渾身發抖,身上氣息驟然變得混亂不堪,曾經修行的術法此刻開始相互交織。
最後形成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著左吏的肉身,一時間左吏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好似剛剛被人剝了皮一樣。
“別衝動,帝王本就是無情的,有情有義的連帝王的門檻都踏不進去的。”
見到左吏的狀況不對,白澤連忙出言安慰,隨後手中再度出現幾根五彩斑斕的長針,瞬間刺入左吏體內,這才讓左吏體內的氣息穩定不少。
“咦?你小子學習的術法這麼多,臥槽,紅塵這傢伙搞什麼,這些術法一旦無法維持平衡,你就是個人形炸彈啊。”
長針沒入左吏體內,白澤這才發現左吏體內的氣息究竟有多麼複雜,數之不盡的術法全都溶於一身,有些甚至他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