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坐在自己視線內的那圓桌五人突然靜悄悄,王欣容也只是當做沒有注意到。
“我們要幫著她們付賬嗎?”
“先問問是否付過帳?”
“問誰?”
“這裡的夥計。”
在看到她們面前空桌時,他們一時間不知道她們是吃過等著付賬,還是在等其他什麼。
“好餓了!”錢秀兒見到夥計端著飯菜走過來,急道。
她看到菜色,覺得看起來應該很好吃。
“嘎嘣不脆!”錢秀兒小聲道。
素菜看著好看,倒是不怎麼太好吃。
不是她想的那麼好吃,有點失望。
王欣容見錢秀兒一臉失望,她看向白荷和蕭芙蓉。
見她們臉上沒有露出失望,保持著面色不改,也看不出來是怎麼樣的感受。
她自己吃了後,也是隻覺得沒有跳脫出自己期望值。
秉持著不能浪費機會,她一面吃著一面聽著其他食客有沒有對這家酒樓的酒菜做出評價的,發現沒有。
應該是大都不會直接在這裡做評價,還有一個評價不是好的,才會這樣。
正常水平,沒有特別突出的誇點,也是沒有評價的。
她等到點的飯菜湯甜品都吃完,起身結賬,到了櫃檯,知道價格,價格算是比較公道,可以算得上有點便宜的。
暫時沒有對比,只是和自己心中的價格對比而言。
這家酒樓出來後,時間已經過了晌午,午飯過後也不能直接去下一個酒樓,便選擇先到處逛逛。
之前那五個圓桌坐著的食客,因為夥計隨口一句她們付過賬了,也就以為她們要走的,結果看到她們吃完飯去付賬,都看向那夥計,分明是帶著怒意的。
至於他們隨後也跟著在街上逛,因為路不是隻限定誰能走誰不能走,也就沒去和他們當面理論。
到了一家胭脂鋪,她們走進去,那五個青年男子便沒跟上來。
因為這胭脂鋪謝絕男客,裡面都是女客。
胭脂鋪的女老闆直接在門外掛著一個字牌,上面寫得很清楚,若是男客一定要進來,後果自負。
這家胭脂鋪為什麼不待見男客,其中原因暫時也不會去了解。
因為沒有男客,裡面女客很多。
大都安靜地檢視有沒有自己中意的胭脂水粉。
因為看到王欣容她們進去胭脂鋪有一會兒功夫,還不見得要多少功夫才會出來,一路跟著的那五個青年男子開始思考要不要換個地方,覺得站在門口附近,總會被路人投來打量的目光。
“我們要在門口等著?”
“要不然去那邊等著?”
“走!”
五個青年男子相商之後,去了路邊茶水鋪子,佔了三個長板凳。
那老闆看他們過去,連忙倒水。
這五個青年男子也不吝嗇,直接拿出茶水錢,開始盯著胭脂鋪。
在胭脂鋪中的王欣容她們,也有關注他們。
發現他們並未離開,而是去了那邊的茶水鋪,心想果然還是得想另外一個法子把這五個人甩掉。
於是,王欣容想到自己是一個孩童,便以肚子有點不舒服要去茅廁,從後門離開。
找了個僻靜無人的角落,她帶著白荷她們去了秘境中。
這個時候因為考慮到酒樓更新升星需要的時間久,而再開一家酒樓需要花費的心思,不一定能一開始就能盈利,為了確保不會出現日常入不敷出,想著還是要等城內的酒樓營業步入正軌後,再來升星酒樓。
這個時候,秘境她還是能進入的。
畢竟,還沒開始升星酒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