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容想著不知道陸白有沒有追上阿賢,不知兩人跑到哪裡去了,別是真的跑丟了,眼睛看向窗外,當下覺得自己想的多了。
外面一片青草地,低矮的草,一望無際。
她很清楚的看到兩個追逐的身影越來越小。
實話說,這外面是非常適合出去散步放風箏,她走到酒樓門外,想著要不要正好休閒娛樂一天。
青草香在風中瀰漫,她使勁嗅了嗅,還有陽光溫熱,不管那麼多,當即決定今天休息,啥也不幹就是玩。
反正,周圍也沒樹木,也沒石頭山,不用考慮伐木採石,天賜的良機,不耍簡直對不起自己。
心情非常愉悅,來到大堂,跟阿清說:“一會兒,帶著他們出去溜達散步,讓阿秀見見外面的世界。”
阿清搖晃著奶瓶,抬眼看了一下外面,點頭應下。
“師傅,我也要出去溜達,找師兄去!”
“這會兒想到你師兄了,去吧去吧,把他叫回來吃點東西,回頭路上免得要再買。”
一陣清風吹起,把王欣容額頭碎髮掀起了。
“好清爽的天氣,適宜外出,曬曬人。”她說完,轉身進酒樓搬個凳子到草地上坐著。
本來是想躺著的,看看到一腳踩到青草出來的草汁,免得給衣服染色洗不掉,還是坐著好。
她剛找好地兒坐下來,隨後,不一會兒,在她周圍坐了幾個孩子。
“真是想眯眼,睏覺!”
也不知誰小聲地說完,打了哈氣,帶動了幾個孩子都跟著打哈欠。
阿清抱著阿秀一手拿著椅子,走到一處距離他們稍遠點靠著酒樓一面牆坐著。
“這個時候,應該有點吃的,才是最自在的。”
王欣容感嘆完,就看到遊自在從酒樓內跑出來。
“啊?我不出去,就在大堂坐就好。”遊自在端著一碗湯,雖然還有溫度,也是常溫了,他剛下樓看到人都在屋外,他先去廚房找到湯喝著。
王欣容看到他,對著他笑,畢竟這個遊自在也是實在人,也好相處,要是他能住酒樓一段時間,那這段時間是保證酒樓有進賬了。
遊自在眯著眼睛,喝完湯,總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轉身又去廚房弄了一碗果汁。他感覺自己現在變了,以往不吃不喝都沒感覺,現在竟然吃吃喝喝的像個活著的平常人。
而且,看到酒樓外面的人,好像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是異類,把自己看成平常人,沒有異樣目光看著自己,他覺得一身輕鬆。
只是,他這想法還沒過去幾秒,立即收穫了一束異樣目光盯著自己。
“我瞅著,你咋這麼眼熟吶?”
聲音由遠及近,很快一張蒼老的臉貼著他眼前,對著他仔細盯著。
“不認識,我還以為是認識的人,這湊近了一看,完全不熟悉的一張臉,你是什麼人啊?叫什麼名字啊?和我一樣是這裡的客人嗎?我看著你怪年輕的,姑娘,你個子挺高的啊!”
遊自在渾身不自在,他覺得這位老人家不是老眼昏花,是又聾又瞎。
明明自己之前說過話,那說話聲能聽成女人的也是離譜,自己這身打扮怎麼像個姑娘了,他這般想著,準備挪動腳步躲避視線。
他是不想搭理這個老人家了,誰知道對方會問出什麼話來。
“是不是嫌棄老太婆說話羅裡吧嗦的,長得又不好看,小姑娘啊,我也曾貌美過,不說是驚豔的美,那也是驚歎的美。”
不想他去哪兒,這老人家就跟著他,嘴裡還一直說著話。
“你怎麼老躲著我?我也沒怎麼著你啊,你這姑娘好奇怪!不如我徒弟,哎,我徒弟吶,徒弟啊,你們怎麼走了沒喊上師傅啊,這兩個孽徒!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