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迷茫,表示著她的驚訝。
“是啊,你快點準備東西。”楊奕辰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好吧,確實也是毛頭小夥子,心焦的不得了。
終於,在楊奕辰語無倫次的敘述中,溫氏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臭小子迫不及待了,不過這倒也是好事情。
“提親需要的事情很多,娘來準備,只是你也知道,清溪的情況特殊,沒有長輩,這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個獨立門戶的姑娘家,最好找一個長輩來見證比較好。”
說起來,溫氏對柳清溪這姑娘喜歡,對兒子將來和她走到一起更是滿含祝福,也不會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搶走兒子的愛心裡不舒服,從而各種反對。
這也是大多數婆媳關係不好的原因,她們都希望那個男人獨屬於自己。
然而溫氏不這麼認為,多一個女人愛自己的兒子何嘗不可?陪伴兒子一輩子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相攜一生的伴侶。
恰好,入冬的日子寒冷無比,人們一個個縮在家裡儘量避免出門,也是一年四季最為清閒的季節,相對的,很多喜事兒都喜歡在這個季節舉辦。
而楊奕辰和柳清溪就要定親的訊息沒兩天的功夫,插了翅膀一樣傳遍十里鋪的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議論兩人的婚事。
“要說楊舉人和柳姑娘那可真是他天造地設的一對,個個有本事,十里八村難找到配得上的。”
“可不是嘛,柳姑娘如此厲害如此善良的人,就應該得到最好的,俺看兩人真不錯。”
大多數人對兩人的親事送上祝福,祝福他們百年好合喜結連理。
然而,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滿足所有人的願望,有看好的,自然有心裡不樂意的:“切,有啥了不起,不過一個孤女罷了,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
“像她這樣的女人,還不就是靠這個掙錢,要不然哪兒那麼多生意給她?反正俺不相信她是正大光明得來的。”
幾個一臉尖酸刻薄樣兒的女人在下面嘀嘀咕咕,聲音不大,但恰好可以讓周圍的人聽到。
“一個姑娘家家,整天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說這些話的人語氣中無一不帶著酸味兒,話說人家家姑娘怎麼那麼能幹?自家怎麼只知道活泥巴玩,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這種嫉妒不由自主的表現在外表。
其中一個女人吊著三角眼不屑道:“不過就是得了皇上的賞賜,有啥了不起?真以為自己厲害了?”想想那些榮耀本來應該屬於自己一部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二蛋的媳婦兒田氏。
話說將女兒張花兒好不容易嫁給柳清樹,本以為靠著柳家和柳清溪的關係,一定能夠沾點好處,手指頭縫裡露露都夠他們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了。
結果呢?任誰都沒有想到幾家人之間的關係可謂是冷若寒冰,張花兒挺著大肚子嫁給柳清樹之後,別說沾上好處,就是柳清溪的面都沒有見到。
這下可讓田氏恢復了亂七八糟的事兒鬧騰的盡頭,相應的把柳清溪也給恨上了,如果她給點面子,他們也不至於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把張花兒嫁給柳清樹不說,啥好處都沒撈到,這可不是田氏的性格。
說起田氏和王氏,那可真是對峙好幾天都沒分出來對錯,直至田氏不要臉的以張花兒肚子裡的孩子做威脅。
那是孩子,是好幾個月快要呱呱墜地的小娃娃,怎麼能那麼殘忍?
那可是柳家的長房長孫,別說柳田和秦氏重視,就連王氏都捨不得,最終只能搜刮出來所有的家底,給張花兒準備聘禮。
而為了害怕肚子裡孩子變大十分顯懷,兩家火速下定,火速成親,嚴格來說,也是親家了,不過兩家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因為張花兒的存在而得到緩和。
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