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她不會害我的,況且她還幫了我們好多忙呢。”若梨答道。
慕將軍“嗯”了一聲,視線卻在紅豆身上轉來轉去。在於若梨聊了些家常後,他終於離開了梨花小築。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俯首收拾茶具的紅豆,若梨的眼中或明或暗,似是又在算計著什麼。
“小姐。”正要離去的紅豆見到若梨的眼神,冷不防顫抖了一下,手中的茶具差點兒掉到地上。
若梨急忙笑道:“沒什麼。紅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到四哥面前,少不了講你的好話的。”
紅豆的臉在聽到“四哥”時,突然飛紅。她扭捏地轉過身:“小姐又拿奴婢開玩笑了。”說完,端著茶具跑了出去。
再說彎月,自打進了房中,她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會想到慕將軍看自己的眼神,如畫中的猛虎,隨時都會跳出來咬自己一口。奇怪,她怎麼就這麼怕這個男人。
正當自己心神不定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了一陣遙遠的簫聲,如絲如縷,如泣如訴。是誰,大晚上還在外面吹簫?
懷著探究的心,彎月穿上衣服,悄悄地推開門向外走去。若梨她們早已不在,此時,她們已然休息了吧。
一輪圓月正當頭,清冷的月光灑向大地,照出了黑夜中的另一個白晝,也為彎月照出了道路。
外面的簫聲,卻依舊源源不斷地傳來,近了,更近了。那是誰?
樹上的那抹黑色的影子,孤獨地吹著蕭,一身黑衣襯著夜色,更顯得冷清。
“清遙?”彎月驚撥出聲,這麼晚了,清遙一個人坐在樹上吹簫,這是做什麼?
聽到彎月的驚呼,簫聲只是震了一下,並未停止。一段段纏綿悱惻的音符,從清遙的手中緩緩流出,配著清冷的月光,似是演奏著世間永恆的絕響。
待吹奏完後,清遙長吁了一口氣,淡淡地看向彎月,眼中有著掩不住的失望。
“你來這裡做什麼?”清遙問道。
“我聽到了你的簫聲,感覺人都飛起來了似的,就跟了過來。”彎月如實答道。
“哦?”清遙挑了挑眉毛,這個醜丫頭,竟然能聽到他的簫聲,可見其內力深厚。“飛起來,又該如何形容?”他繼續問道。
“那種感覺很舒服,如同飄在雲朵上一般,輕輕蕩蕩,心裡的雜念,似乎也沒有了。”
清遙聞聲,眼裡的失望被讚許所取代,他喃喃道:“真是天意。”隨即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彎月道:“今夜的事情,就當是一個夢吧,不要對別人說起,記得了?”
彎月點了點頭,在她的眼裡,清遙沒有大公子的腹黑,四公子的手辣,七公子的蠻橫,實在是府中難得一見的主兒。
就在她尋思的瞬間,樹上已經空無一人。惟有樹葉隨風嘩嘩作響,似是在證明,剛才他存在過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啊,更新緩慢了,因為現在也正在更新吳哥呢,請大家諒解哈其實到了這裡,紅豆的命運,大家也能猜出來了。她抽到的籤詞,大家可以回去看看哈。情深情淺又何妨,佳人小鏡正梳妝。何時共看夕陽去,鴛鴦被裡好成雙。
☆、呆紅豆錯取相思
第二天,太陽仍是早早的升起,而某人卻因昨夜站了半夜的風兒,至今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彎月姐。”若梨調皮地跑了進來,紅光滿面的搖著彎月,叫道。
彎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待睜開眼時,卻看到穿著新衣的若梨,正神采奕奕地看著她,早已不見了昨日的頹唐。看來,父親的關懷對女兒還是很重要滴。想到這裡,彎月不禁羨慕起了若梨,至少身邊還有人真正的在乎她。
“彎月姐,告訴你個好訊息。”若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