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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集在了行館外,哭天搶地。一時間,裡外劍拔弩張。

“那群笨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豫王趙恆的手狠狠砸在了梨花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一陣悶響。

“父王莫生氣。”趙水兒放下一杯參茶,小手有規律的敲擊在趙恆的後背:“他們好歹為弟弟報了仇,也算死得其所了。”

趙恆的臉色,此時略有好轉:“水兒說的有理。可憐我的鵬兒,竟然死在了貓殺的手中。我趙恆有朝一日,必傾盡天下為其償命。”

趙水兒的手,在見到父親的怒色後,不由得抖了抖。她好言勸道:“父王,彆氣壞了身子。弟弟雖然紈絝了些,可他的心裡,還是很掛念你的。若是他九泉之下也瞑目有知,定會瞑目的。”

趙恆揉了揉太陽穴,他推開了趙水兒,站起來問道:“水兒,你和二皇子,走的很近?”

趙水兒不予置否,她低下頭,裝作為難道:“父王,女兒的心,你不是不知道。雖然他現在已經落魄,可南方皆是他的天下。若女兒不從,只怕他對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趙恆轉頭看向趙水兒,頗嘆息地說道:“水兒,這些年,為父委屈你了。你放心,回到豫州後,為父自會替你做主,向二皇子討一個名分。”

趙水兒搖了搖頭:“父王不可。水兒怎麼說,也是秦家的寡婦,如何進得了殿下的門。況且,水兒的心裡,並未有他。”

“怎麼,你還記掛著那個窩囊廢?”趙恆的聲音中已有不悅,他的女兒,到底還是個女人呀。

趙水兒聽到“窩囊廢”那三個字時,心中頗有不悅,但當著她父親的面,終是不好發作:“父王說笑了,那麼遠的事兒了,水兒怎麼還會在放在心上。只是父王,二殿下此人野心頗大,女兒很怕其醉翁之意不在酒。爹爹,如果我們輸了,可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哦?”豫王的眉,如趙水兒心中預計的那樣,迅速擰成了一個彎兒。如同所有的當權者一樣,他最不能放下的,自然是權力,還有權力所帶來的系列好處。

趙水兒趁熱打鐵道:“父王,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如今,異族已被盡數驅出中原,只怕現在已經將矛頭對準了我們。二殿下雖然不濟,但他好歹有半壁江山在手,俗話說,臣不亂君不穩。如果天朝內亂,對我們也不是沒有好處。”

趙水兒的話,已經點的很明白。她要坐山觀虎鬥,可是,這虎,又該如何鬥起來。

終逃不過那雙翻雲覆雨手。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求收藏鳥……

☆、縱使相逢應不識

安陽的局勢愈來愈亂;為了平息這番混亂;趙水兒向其父獻計;要他順水推舟開啟城門;一來可以放走良民,二來;也可金蟬脫殼;暫時遠離這裡的是非。

趙恆在斟酌一番後,準了她的請求。當城門開啟時,早已按捺不住的眾人如流水般衝了出去。明眼人早就看出,這次安陽;要變天了。

察覺到安陽混亂的局勢,宇文漠然在躊躇了一陣後,終於決定投靠自己母親的孃家,也就是久居江浙的程家。

面對宇文漠然的離開,趙水兒的心裡歡喜的不得了,可面上卻不冷不熱的,做足了冷淡的功夫。

紅羅帳裡,又是一夜顛鸞倒鳳,春色無邊。當倦極的她伏在宇文漠然的胸前喘息時,一陣暈眩的感覺忽然襲來。她的世界,忽然間黝黑無比,只能依稀看到,身下人那深深的凝眸。

待趙水兒昏睡過去後,宇文漠然站起身,拿出準備好的丹藥,嘴對嘴喂她服下。雖然這個女人花名在外,還是個剋死夫家的寡婦,但他無法想象這個女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承歡他人身下的場景。

縱然她的心裡沒有他,可他還是希望,她只為自己甜蜜的綻放。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