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擎挑了挑眉:“公子拿千年靈芝不就是為了她麼!”
眾人立在場中,說不出話來,唯獨良兮想入非非……
千年靈芝……公子……就是辰矣?良兮眨了眨眼睛,沒聽錯吧?話說辰矣是那位公子的話,貌似良兮還是可以接受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說的就是辰矣。
辰矣確實如一塊美玉,他皎皎如月的姿態,舉手投足中總是帶著溫和文雅的氣息。
可是……安良兮疑惑了,也傷心了,這是不是說明,綁架她的是辰矣啊……羅擎是他的人,所以這筆債肯定要算到辰矣的頭上去!
半晌,其中一個蒙面漢,也就是看上去最精幹智慧的道:“有了,我知道怎樣讓公子爺回來了……”
羅擎撐在腰上的手指了指良兮:“是個辦法,值得一行。”
作為誘使辰矣犯罪的原由,良兮被眾人綁在看似不牢靠實則堅實基厚的竹子上,此時她突然沒來由地渾身一哆嗦,感嘆著天氣漸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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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救命啊,帶這麼欺負人的嗎!”雖然手腳被綁,活動不便,但良兮仍然做著無謂的掙扎。
“安姑娘啊,我們求求你別再叫了!現在是你一直在嚷嚷打攪我們的視聽好不好……”
那五個蒙面漢加上羅擎,各個都抱著腦袋縮在屋角,皺著眉頭極不樂意地瞅著呀呀亂叫的良兮。
其中一個推了另一個說:“讓你給公子常去是酒驛茶館宣揚這姑娘在我們手上,你有沒有做?公子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那個是飛鴿傳書,鴿子也要認主人的嘛,需要點時間……”
“你居然拿鴿子作通訊工具!”良兮大喊,“哪有人派鴿子去酒驛的?羊入虎口,還不被煮了吃了?”估計等到辰矣知道她安良兮被抓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後了。
羅擎扯了扯嘴,瞟了一眼那個蒙面漢:“有道理。”
良兮哀嚎:“你們要等辰矣……”
“喂,放尊重點,不要直呼公子名諱!”
“是是是,你們等你家公子,綁著我做什麼呀?”
“因為給公子的信上是這麼說的。”
“……”
汗,對忠厚老實的人,良兮永遠都抱怨不出口。
“咕咕——咕咕”竹林裡突然響起鴿子的輕鳴。
負責飛鴿傳書的那個蒙面漢立馬激動起來:“定是公子的回信。”
望著他的離去,良兮滿心期待,擎和其他蒙面壯士也默默注視著那個方向。
過了許久……
“咕咕。”那隻鴿子還在叫喚惹得良兮心癢癢,心想那個大漢怎麼還沒抓到鴿子呢……
緘默狀態的羅擎突然道:“情況有異,你們護著安姑娘,我去看看。”
情,情況有異還綁著,不是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正想讓他解開繩子,可良兮還沒說話呢,羅擎一躍一躍,高大壯實的身影竟然迅速被細細的竹子遮擋住。
“各位大哥,英雄好漢,趕緊給我解開吧,不然等會敵人來了而你們又都顧不上我,我不是就站著等掛掉麼?”良兮轉而朝蒙面的四位大漢著手。
“不行,如果來的是公子,那我們就是欺……”領頭的漢子堅決地搖頭,“反正不行,你別妄想了!”
良兮堅持不懈:“這位大哥,我們之間……”
身後的竹林中發出“錚——”拔劍的刺耳聲音,打斷良兮厚顏的求情。
眾人往後一望,除了搖曳的竹子,什麼都沒有。
良兮接著道:“大家都是有緣所以能碰在一起,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此時又是“錚——”一聲。良兮掏了掏被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