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拿出了一張傳訊符,迅速的寫明有關訊息。
看著傳訊符再次破空飛去,司徒明空知道,隨著申屠老爺子的出關,接下來也許會是一場血雨腥風。
司徒府。
司徒清宛收到四叔的傳訊符後,迅速安排了人手去救援張山,隨後她再趕到了父親的院子。
然後看到自己的父親司徒明安,此刻正站在屋頂上向著一個方向眺望著。
“爹,你在上面做什麼?四叔剛才傳訊過來,說張山中了申屠家的圈套處境危險,他自己又被申屠永平攔著,我已經派人趕去了。”司徒清宛揚聲道。
人影一閃,司徒明安已經從屋頂下來,出現在她的身邊:“四弟剛才也給我傳了訊,說申屠家的老鬼已經出關,而且已經帶人向我們家過來了。”
司徒清宛大驚:“出關了?這麼說他已經晉級了?這次他們來難道是要和我們家開戰?我們要馬上告訴爺爺才行。”
“你爺爺已經知道了,我剛才在上面遠眺,申屠家的人應該就在離我們家一里之外,只是不知他們是來示威的呢還是懷有其它的目的。”司徒明安沉吟了一下道。
正說著,一道傳訊符破空而來,懸浮在司徒清宛的面前。
司徒清宛拿過來展開一看,不禁眉頭大皺:“爹,我派去救援張山的人,剛出家門不遠就被申屠家的人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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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胭脂街血戰(三)
司徒明安皺著眉頭道:“申屠家來意不明,既然這樣,就先讓他們撤回來吧。”
“可是,那張山那邊怎麼辦?”司徒清宛焦急的道。
“你二叔三叔出城未歸,現在家裡空虛,守住府內沒有問題,要想突擊出去必然要和申屠家起衝突,只好先觀望再說吧。”
“就怕張山凶多吉少,我們阻止申屠勝東獲取那個入門名額的計劃要胎死腹中了。”司徒清宛心有不甘的道。
“我估算老二老三最多半個時辰就要回城了,我發道傳訊符,讓他們回城時直接趕去胭脂街救人就是,希望張山吉人天相吧。”
司徒明安思忖了一下,一道傳訊符從手中發出,隱入空中不見。
司徒清宛知道現在也唯有這樣了,腦子裡浮起張山的面容,“希望他能堅持住吧……”
司徒府一里外的一座酒樓的頂層,申屠勝東恭敬的望著面前的老者:“爺爺,孫兒胡鬧,還望你老恕罪。”
老者面容消瘦,鷹勾鼻,長著一雙和申屠勝東酷似的狹長眼睛,正是剛出關的申屠家老爺子申屠長風。
他看著面前忐忑不安的孫子:“按道理講,你是要加入問天宗的,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向問天學館的首席弟子下手,事後被查出來,少不得落個爭風吃醋、不識大體的名聲。”
申屠勝東額頭冒汗,唯唯諾諾的不敢辯解。
“不過,雖然你的初衷是錯的,但要對付那個張山的行為卻沒錯,這也是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攔住司徒家派人去救那個張山的原因。”申屠長風悠悠的說道。
申屠勝東抬起頭,不解的看著自家的爺爺,一時摸不著頭腦。
“我們家已經被司徒家壓了十幾年,這一次司徒清宛又被問天宗預定為內門弟子,如果你不能進入問天宗,過不了幾年,我申屠家恐怕有家破人亡之禍啊。”
申屠長風冷酷的一笑:“所以,凡是能讓你在門派選拔中出現變故的隱患,都應該提前清除掉。”
“選拔賽中如果碰上那個張山,孫兒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屠勝東自信滿滿的道。
申屠長風哼了一聲:“他既然值得司徒家拉攏,並打算用來在選拔賽中對付你,那肯定有不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