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事先我連影都不知道,這很不正常,雖說是提了副局長,可事先也應該跟我談話才對,這不符合情理,不知馬勇生在搞什麼鬼。”丁德順說。
胡治國告訴丁德順,實在不行就把所有帳目毀了,通知會計把帳目全都燒了不就得了,再想辦法把現金支出來,要查,他們誰也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那一百來萬或許還能落個全屍首,不然那麻煩可就大了,會給馬勇生抓住把柄。
“不要驚慌,一定把神穩住,想辦法把錢弄出來,把賬抹平,實在不行,就交出去,這算不了太大的問題,誰都知道現在好些事情不好辦,以後不辦就行了。”胡治國說。
“目前只有這樣辦了,可這錢。這些錢現在誰也不敢亂動,怕把自己牽連出來。”丁德順有些捨不得地說。
“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得這些,把存摺從會計那裡要出來,以後再想辦法。目前,主要是把會計人員的嘴堵住,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他馬勇生也沒什麼辦法,這種事現在多了?各部門都是這樣。這也都怪你辦事不利,還搞什麼帳外帳,為什麼不及時把帳處理好?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胡治國埋怨地說。他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心裡不免有些著急,萬一有一點閃失那可就全完了。
“你說得到輕鬆,不把有些事情弄清楚了,到時出了事還不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我才不那麼傻呢?真要是出了事咱們誰也跑不了。”丁德順心裡想到,但他不敢表露出來。
“你說馬勇生是不是有意識的調整領導幹部,這次把治安科正付科長都換了,下面的人摸不著頭腦,就怕他們把有些事情說出去。我擔心他是想幹什麼,呂穎調任辦公室副主任,好些事情她都知道。”丁德順擔心地說。
“馬勇生這次調整中層幹部,肯定有他的目的,德順,必定你當上了副局長,是黨委成員,我想他馬勇生也不敢把你怎麼樣,都是同朝為官,不可能腳底下會給你使絆,如果那樣是在辦人,是在耍黑心眼,人們不會做行他,他的局長沒法幹下去,這樣做還算個人嗎?工作這麼些年誰哪能沒有一點錯誤,這又不是誰家自己事情,都是為了工作開展,以後注意不就得了,到時候我會說話的,我的面子他不可能不給。”胡治國安慰丁德順說。
“可這次提拔的幹部都是他的心腹和刑警隊的人,尤其是孫耀章,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都被他輕易抹平了,沒有達到咱們預期效果,他會不會聞到了什麼氣息?”丁德順問。
“這你怕什麼,這以後我們就能抓住他的把柄,說明他這是在拉幫結派,提拔任用自己一手的人,什麼業務骨幹,純屬他媽的扯蛋,我會把這事向上級反映,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得慢慢得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越是這樣越是能被我們抓住小辮子,我就不相信咱們還對付不了他。”胡治國說。
“你和呂玉瑩好好談談,讓她說話小心些,不要把有些事情當好話一樣給說了出去。”丁德順說。
“這你放心,一個姑娘家好對付,一些事情她並不知道內幕,我會找機會和她談的。你也不要想得太多,馬勇生還不至於那樣傻,剛上任就拿人開刀,這樣辦人他就會失去民心,把人都得罪了,在公安局還能站的穩腳跟。我巴不得他這樣做,把公安局弄得人心惶惶、烏煙瘴氣,那樣我們就有話可說了。”胡治國說。
“你說的也是在理,但願他是這樣想的,沒有其它想法,我們都會平安無事。”丁德順說。
“他現在也夠亂心的了,案子一個接著一個,他還有心思想別的,把眼前的事幹好就算他有兩下子,我打心眼裡佩服他。”胡治國說。
丁德順聽了胡治國的話,心有些安定下來,分析他的話有些道理,馬勇生不可能幹過河拆橋的事,那樣人們會反了天,現在的人不是沒有心眼,都在扒著眼皮看著他如何幹下去,牽扯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