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說。
“你是說贊助公安局的事情,我把想法和馬勇生說了,他不同意這樣做,說是根本沒有必要,並且對公安局影響不好,既然他這樣說,我也就不好說什麼。”楊繼光說。
“你呀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話,不要捨不得下點本錢,現在鄧世非又在縣城露面,說明他們根本沒有往心裡去,不然不可抓不到他。”周耀乾說。
“他真的又露了面,公安局那幫人簡直是廢物點心,怎麼又讓他跑掉了。”楊繼光說。
“我讓你想法堵住他們的嘴,可你就是不聽,怎麼樣,這會兒露餡了吧,這幫人不可能真心實意為你辦事,還不是讓錢給鬧得,現在能有幾個好人,還不都是一頭紮在了錢眼裡。”周耀乾說。
“沒有想到他們會是這樣,我去找潘書記和張縣長,讓他們和公安局去交涉,這麼大的案子怎麼能這樣辦,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楊繼光說。
“你怎麼這麼死心眼,不能總是依靠他們,還要在公安局的身上做做文章,不然給你撂挑子,你可是屁轍沒有,縣官不如現管,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周耀乾(無)(錯)(小說)m。quledu。com說。
“我再去找找馬勇生,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地道,口是心非,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哪有這樣行事辦事的,以後還怎麼見面。”楊繼光有些生氣地說。
“我已經把這事和張縣長說了,他會有辦法促促鄭萬江,但不能總是由我出面,我算是幹什麼吃的,應由你出面才對。”周耀乾說。
“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以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回可以直接找他,不能總是這樣下去,必須有個說法。”楊繼光說。
“不管怎樣,必須把他們的嘴堵上,不然不可能為你辦事,抓不到鄧世非,一切等於零。”周耀乾說。
周耀乾放下電話,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在琢磨眼前的事情,鄭萬江他們現在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又讓鄧世非溜掉了,這可是在縣城,是他的管轄底盤,以他的本領不可能這樣疏忽,一定會嚴格控制那種地方,時刻等待鄧世非的出現,這是抓捕鄧世非的最佳時機。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長,怎麼連這點算計都沒有,從任何角度講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是沒有發現鄧世非的下落。還是他還另有想法。從案發的開始,這個人確實是有兩下子,不然不會把案子辦成這樣,一定會窮追不捨。有一點線索也不會放過。從目前形勢來看,天馬一案即將有分曉,抓住鄧世非完全可以結案。這可是大功一件。
難道是又在放長線釣大魚,那麼他的意圖是什麼,依照目前的線索,誰都會認為那些錢肯定是在鄧世非的手裡,他是整個案件的主謀,周耀乾嘬了嘬腮幫子,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一定要想辦法摸清鄭萬江的思路,不然的話,會對自己產生極大的威脅。
馬勇生來到市公安局,把案子的情況如實向肖自立作了彙報,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些資金有沒有線索?具體涉案金額是多少?”肖自立問。
“從目前情況看來,鄧世非也只是個被利用的工具,並不知道周耀乾的險惡目的,利用他來和我們周旋,而這些資金都在周耀乾手中,但是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確定具體金額,所以才沒有驚動他。”馬勇生說。
“你們的做法極為正確,但有一點不容忽視,現在的案犯極為的狡猾,手段非同一般,做事往往會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這一點必須引起你們的高度重視。”肖自立說。
“這些我們都已注意到了,為了誘敵深入,所以才沒有貿然採取措施,如果斷然採取措施,說不定會被人利用。”馬勇生說。
“所以要把整個案情考慮全面,從你說的情況來看,這裡面還大有文章可做,如果他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