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鄭萬江還真有兩下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連下殺手,致使事情暫時平息下來,但是案情發展是越來越糟糕,鄧世非已引起了公安局的注意。馬成山便給出了個主意。冒充市公安局的人把鄧世非劫走,這樣可以魚目混珠,萬一被公安局監控,那還跑得了,這樣做一是可以把鄧世非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二是試探公安局是否已注意到鄧世非,果不其然,公安局以對鄧世非採取了措施。不得不強行把鄧世非劫走。
事情是越鬧越大,冒充市公安局一事敗露。結果在全市範圍內通緝鄧世非,並由馬成山親自負責此項工作,這讓他十分得意,他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他暗示鄧世非的那些同夥,什麼也不要說,只要他們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鄧世非所為,得不到他們的口供,鄭萬江他們也無可奈何。
這件事就會被無限期的拖延下去,時間久了就會不了了之,現在這樣的案件多了,上面也沒有辦法,只能追究一些人員的責任,但也只是走走形式,弄些麩皮蹭癢的事情,做做表面文章,真要是認真的追究下去,恐怕誰也不願意當這個公安局長了,這誰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馬成山拿出手機,這個手機號碼誰也不知道,並且是一個外地的號碼,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號碼,他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這是鄧世非電話號碼,他問了鄧世非目前的處境,鄧世非告訴他,自己的處境很是安全,他已經採取了措施,派人把左威明幹掉,這樣便沒有了後患,他聽了心裡安穩了一些,鄧世非這樣做很有利,可以消除任何隱患,鄭萬江他們不會得到任何線索,就是找到左威明的屍體,他們也會認為是畏罪自殺,這樣可以把案子結了,也可以告一個段落,至於能否抓住鄧世非,那是以後的事情。
天馬公司一案即可結案,楊繼光也只得吃個啞巴虧,那些錢算是打了水漂,馬成山心裡十分的清楚,公安局也不可能抓到鄧世非,只有他知道鄧世非的下落,何況這個案子又是由他主辦,鄭萬江得到任何訊息會及時和他溝通,自然會有應付的辦法,這一都他十分的自負。
他讓鄧世非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事情會及時和他取得聯絡,本想事情很是順利,他可以安心的去省廳了,可是偏偏在這時又出現了意外情況,副局長耿鐵找他了解去年朱鋼故意傷害一案,並且和一件碎屍案有著聯絡,這樣讓他感到不安,是什麼人把這事情給捅了出去,並且要找到那把殺豬刀,他不知道馬勇生這樣做的用意。難道是想整整自己,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和張縣長的關係馬勇生十分清楚,這種事情現在多了,還不是為了弄些錢。
難道朱鋼又犯了案,把這事給供了出來,這個傢伙脾氣暴躁,說不定又幹出了什麼事來,結果被公安局抓住了把柄,可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只能加重自己的罪行,這樣讓他感到疑惑不解,他又不能直接問這件事情,現在辦案人員十分狡詐,沒有特殊關係不會和他說出實情。
“乾脆給他來個一問三不知,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怎能記得清楚,實在不行全都推到所長的身上,我只是一個普通民警,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不可能幹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誰對他也無可奈何。”馬成山心裡想到,心裡暗暗打定主意。
革繼昌帶著人找到周耀乾,詢問齊光南的下落。
“他已經辭職不幹了,他的去向我哪能知道,再有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腿長在他的身上,愛去哪去哪,我也犯不上管他。”周耀乾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
“他的家人已經到公安局報案,說他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他以前是你的司機,我們當然找你瞭解有關情況了。”革繼昌說。
“可是他確實不在我這裡,要是知道他的去向我會告訴你們的,他父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