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乃是辛國霧隱宗派來佛宗助拳的除魔小隊之一,我們雖然只有五人,但個個驍勇善戰。此次負責襲擊秋蕩山礦點,已大功告成,除了剛剛僥倖逃脫的那人外,礦點的其餘魔修盡皆被滅,連白骨門趕來援助的一名凝元后期魔修,都被我和兩名師弟合力擊殺。此時,我的師弟和一名儒園女修都在礦點,合我們九人之力,後面那些魔修何懼之有?”
“原來何道友居然是仙境霧隱宗的高手,失敬失敬!”谷坤陽眼皮微微一抬,“若你的那些師弟都願意出手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哈哈,沒問題!有現成的便宜撿,他們沒有不出手之理?我這就傳訊過去,要他們火速趕來。”何良勇長笑一聲,立即將神識探入一枚玉符。
“如此甚好,我們全速飛行吧。”谷坤陽指訣一掐,袈裟表面的那些黃sè光絲,頓時靈光大盛,並幻化出另一對黃sè光翅,兩對光翅一起扇動,遁速驟增。
何良勇目中訝sè一閃,猛然扇動銀翅,不甘示弱的遁速全開,但始終追不上袈裟。
轟!
礦點中,一扇禁閉的石門被一把斧頭砍得粉碎,待餘秉列收回斧頭後,陳水清單手一揚,一張符籙化作一股狂風呼嘯而出,頓時將門口的石粉吹得一乾二淨,但石室內空一物,沒有絲毫靈石。
陳水清粉面含霜:“那些礦工應當沒膽撒謊,室內的靈石想必已被那兩名凝元魔修拿走。袁師弟,你得到的儲物袋內是否有半成品的靈石?”
袁兄搖搖頭:“沒有。”
“那就在莊蔽身上了,希望何師弟能將其擊殺,否則我回儒園後,還真不好交待……嗯?”陳水清對袁行的回覆,倒沒有懷疑什麼,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止住。
與此同時,袁行等人紛紛神sè一動,趙志高輕笑一聲:“焦師兄,還真被你說中了,何師兄果然出現了意外。”
袁行問:“陳師姐,我們是否要出手?”
“谷家這次可謂損失慘重,若谷老祖也身隕道消的話,谷家勢必一蹶不振。為了追殺谷家的三名凝元修士,七絕派居然出動六名凝元魔修,看來王老魔在世的訊息,他們還不想暴露。儒園的其它隊伍目前還不需要幫助,我們就順手而為吧,憑我們的實力,拿下對方綽綽有餘。”
陳水清說完,袁行等人都沒有異議,於是五人紛紛飛離礦點。
山腰處,那些礦工正徒步下山。
七絕派的六名魔修,一起駕馭的飛行器頗為奇特,居然是一口蓋的漆黑棺材,棺材表面銘有密密麻麻的血sè符紋,飛行時,一層黑sè光罩恰好形成棺蓋。
莊蔽遠遠看見那口棺材,就當先朗聲招呼:“華兄弟,我們已有數年不見,別來恙啊。能在這裡相遇,莊某幸甚!”
那層棺蓋形狀的黑sè光罩一閃而逝,六名魔修現形而出。
為首的是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雙目極具威嚴,凝元中期修為。三名神情冷漠的寸頭大漢,每人的穿著大同小異,盡皆一身獸皮勁裝,裸露而出的雙臂紋滿類似符紋的刺青,體型魁梧,肌肉矯健。一名面sè微白,五官俊朗的青年男子,頸脖處盤繞著一條漆黑如墨的小蛇,信子吞吐間,目光yin冷如刀。一名披麻戴孝的女子,貌不驚人,但瞳孔深處卻暗含媚sè。
此時,那名俊朗青年含笑出聲:“莊兄弟,你不是一直在秋蕩山礦點享福嗎?怎麼落得如此狼狽?”
“說來晦氣啊。”莊蔽當空轉向,與棺材齊頭並飛,“我和齊越原本正在礦點享受美女服侍,不想儒園的三名修士突然前來襲擊,齊越被其中兩人困住,我因敵不過另外一人,只得逃出礦點。還望兄弟能幫襯一把,將那三人除去,否則我難逃門內嚴重的責罰。”
“好說,好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