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位。”
“皇宮裡到處風景如畫,只是隨意看看罷了。菊妃娘娘好閒情,在賞花嗎?”風鴻宇走上前,來到菊妃的旁邊,低聲的下命令,“南明王妃受傷了,本王要知道她所有的事,你給本王多留意。”
“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我現在不想她受到一點傷害,這就足夠了。”風天澤沒有因為皇上的三言兩語而輕易改變對月聽靈的心意,只跟著感覺走。
既然風天澤不懂得珍惜月聽靈,那就換個人來珍惜,總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女人搶到手,不僅是女人,天下也是他的。
菊妃接到這個命令,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為了大局著想,只好把氣忍著,保持著平常的樣子,意有所指的回答,“這皇宮裡的鮮花正開得豔著,此時不看,更待何時?北進王放心,如果本宮看到有你喜歡的話,一定告訴你。”
他知道北進王窺視他的女人,不管是誰,他都不允許任何人打他女人的主意。
“白香寒打傷的。”
“不是,朕聽說你回宮了,所以就過來找你,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然而不管他怎麼喊,懷裡的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見已經暈了過去。rBHY。
“快傳御醫。”風天澤抱著月聽靈飛快的趕回寢宮,才剛進門就立刻下令,然後快速的走進屋裡,將懷裡的人放在床上,毫不猶豫的拉開她胸前的衣襟,看到她心口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女人手掌大小的掌印,眼裡的殺氣極重,低吼道:“白香寒,本王會十倍的讓你償還。”
風鴻宇沒敢再攔路,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天澤抱著月聽靈離開,心裡的恨意和怒氣越來越強。
這時,菊妃走了過來,故意來個跟風鴻宇來個不期而遇,“喲,北進王這是在看什麼呢?”
“天澤,我們換個地方談,如何?”
“就在這裡說,我不想離開她。”
“南冥王此言可謂是嚴重了些,王妃只是一介女流,你何必跟她計較呢?”
“朕當初賜婚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以為丞相千金該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所以才賜的婚。但是現在看來,月聽靈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單憑她能和你洽然相處就值得懷疑。”皇上越說越懷疑月聽靈,對於這個女人很不放心。
“這個女人是你賜個我的,難道你還擔心我會毀在她的手上嗎?如果有一天我毀在她的手上,那豈不是毀在你的手上?”
但風鴻宇還是不讓,追上去攔住他的去路,再次盯著他懷裡的人看,看到她臉色不對,眼裡有些急色,把心底的怒氣壓住,提醒道:“她受了內傷,是你把她打傷的嗎?”
皇上知道勸不動,乾脆就不說了,說正事,“天澤,朕今日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朕做一件事。”
風天澤知道風鴻宇誤以為是他傷了月聽靈,但卻不想解釋,也沒解釋的必要,冷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攔路,然後繼續往前走。
“盡力而為。”
他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只要她沒有做出背叛他的事,他會一直這樣守著她,護著她。
“不稀罕。”風天澤冷漠道,把月聽靈抱得更緊、更穩、更隱秘,就是不想讓風鴻宇看到她,然後直接往前走,不想說太多的廢話。
如果他心裡真的沒有她,日後他奪得天下時,那她豈不是要跟其他妃子一樣,沒有好下場。
這時,門外的太監高喊,“皇上駕到。”
“何事?”
“只是傳聞罷了,何必當真?”風天澤對於寶藏這件事不是很在意,一顆心裡裝滿了月聽靈,不想管其他的。
“什麼事?”心皇我懷。
風鴻宇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聽到‘該死’這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