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孩子。”
若只是孩子,不可能影響到他這麼多,這麼深,更不可能輕易撩撥得動已然成年的男子。
“那就告訴我要我怎麼做?”餘清窈好像被他縱壞了,不依不饒。
李策慢慢將臉壓低了,視線卻沒有看向她的眼睛,而是更危險地往下,“……只是你真的確定想知道這個?”
餘清窈雖然遲鈍,但是也隱隱明白,此刻被李策盯住似乎變成了一件很危險的事,可她還是慢慢道:“……想知道。”
三個字才吐出,上下兩瓣唇剛想合攏,李策已朝著她俯下身,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變成了一個適宜的角度,猶含著笑意的唇瓣微張,就輕柔地含住了她的下唇。
餘清窈被突然近在咫尺的臉嚇得驚飛了三魂六魄,李策的氣息從沒有如此強烈地包圍著她,就好像強勢地把她完全拉進了他的世界。
一個陌生的漩渦。
她唇瓣是顫的,身子也是顫的,心更是顫得厲害。
溫熱柔軟的唇相貼,鼻息交融,灼熱的呼吸把她的臉烘得滾燙一片。
他好像是在品砸嬌貴脆弱的花瓣,只用唇瓣輕柔地吮抿。
從下唇瓣到上唇瓣,交替反覆,彷彿不能厚此薄彼。
餘清窈像是驀然沉入了酒池裡,整個人暈乎乎。
不知過了多久,不等餘清窈徹底回過魂來細思,李策就抽開身,拉開一段距離,拇指輕柔地擦淨他剛剛留在她唇瓣上的水跡,豐盈的唇瓣被蹭壓得越發飽滿,好像是成熟的漿果就要迸發出香甜的汁水。
確實很甜。
李策幽幽盯著她的唇,口裡卻強壓著鎮定,禮貌而剋制地詢問道:
“這樣,你能接受?能習慣麼?”
餘清窈的瞳孔從泛散又緩緩收緊,下意識抿住自己有些發麻和溼潤的唇瓣。
滾燙的臉頰、耳尖讓她窘迫地不敢抬起眼睛,睫毛就是最好的遮掩,遮掩她的慌與亂。
她的腦海猶如被瘋狂攪動的湖面,全是層層疊疊的漣漪,互相相撞,而後一圈圈蕩遠。
她回答不了他任何問題。
“我們先回屋吧,好似要起風了。”李策雖得不到餘清窈的回應,但他並不急於一時。
自己剛剛唐突的舉動已經把人嚇壞了,為今之計只有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來日方可以再議。
他率先側轉過身,頭頂上的花燈被風吹著打轉,流光像是陀螺一般在兩人身上扭動,花朵簌簌而落,像是在下著一場花雨,他朝旁邊邁開腳步,“走吧,彆著涼了……”
可才走出一步,袖口驀然一緊。
李策低下頭,順著那鴉青色袖子繃直的線條就看見三根繃緊的細白手指,用力拽住了他。
李策的眼眸緩緩迴轉。
身後,餘清窈一手拽著他的袖子,一手緊攥著自己外衫領口的蝴蝶扣,眼睛輕輕瞥向一邊,躲開他的視線。
臉上的緋紅像是上了重重的胭脂一樣。
“……我、我以後會慢慢習慣的,也會慢慢喜歡的……”
李策愣了一下。
餘清窈鼓足了勇氣,終於把眼睛抬了起來,直直望向他。
那眸子瑩潤明亮,含羞帶怯,真摯而信賴。
試問誰能敵得過這樣目光?
李策被她眸光輕輕一掃,心口倏然生起一陣麻癢,險些都想要傾身,再吻上去。
這到底瓦解的會是誰的底線。
他都說不準了。
“以後別用這樣的眼神對我說這樣的話。”李策不由抬手溫柔地覆在她眼睛上,趁她看不見的時候,又低下了頭,把自己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像是有幾分不甘地咬著聲音,喑啞低沉地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