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什麼影片偷拍，私家醫院的VIp病房能輕易而居被狗仔偷拍到？你當這是拍tVb啊？”

“至於抖影陸江要撤資就更搞笑了，連演都不帶演了是吧？就算拼夕夕名聲真的臭了，就憑拼夕夕搶了這麼大一個市場盤子，陸江每年躺著數錢都能數到手麻，他腦子有包才會撤資，要真有這麼蠢陸江也成立不了抖影！”

黃震大手一揚，憤怒地將桌面上的檔案掃到地面。

男秘書站在一旁，嘴巴張了張，似有事情想彙報，但瞧見如暴怒獅子般的黃震，他頓時噤言不語，生怕招來橫禍。

良久以後，待黃震情緒平穩，他試探性道：“黃總，接下來需要讓公關部門加大力度，繼續宣傳抹黑尹鴻博嗎？”

“抹黑個屁！”

“現在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拼哆哆。”

“萬一被人發現，我就徹底成為笑料了，現在公司該做的是當縮頭烏龜，裝無知，降低一切存在感。”

黃震咬牙切齒，滿臉心疼與不甘。

費盡心思計劃一切，換來的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局。

如今拼哆哆的使用者流失勢頭實在太快，擋也擋不住，這場戰役打到現在，毫無疑問是以他的慘敗告終，他不再奢望與拼夕夕爭奪下沉市場，只求保留部分核心使用者，讓拼哆哆逐步轉型成為一家中小型電商，低調喝些殘渣敗葉……

怒火逐漸消退。

黃震癱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無神。

沒錯，他開擺了，魯迅曾經說過：“生活就像xx，如果無法反抗，那就學會享受……”

拼哆哆如今的地位與預期自然相差甚遠，但相較於他那家小遊戲公司，已經優秀了不知多少，或許，他不該抱有這麼多期望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優秀的研發部班底，跟隨他多年，若是未來有一天，拼夕夕賣了破綻，他也可以拎著這一群班底，把失去的江山奪回來！

事實證明，一旦人放下慾望，那麼他就是無敵的，現在無慾無求的黃震心情也舒緩了不少，他餘光睨了男秘書一眼：“我剛才看你好像有話要說？什麼事，說吧。”

男秘書欲言又止。

黃震大大平靜道：“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男秘書聞言，也不再猶豫，幽幽道：“研發部的劉部長帶著他底下的手下，一塊跳槽去拼夕夕了……”

黃震：“……”

五分鐘後，拼哆哆董事長辦公室傳來一聲震吼：“尹鴻博，我日你仙人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