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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暗處的一群裝束一致的男子們,臉色有些複雜。

“回去稟告老爺吧,事情已經得到妥善解決,表小姐平安無事,計劃可以取消了。”為首的男子朝身後的下屬交待道。

“是——”一男子應下,領命而去。

原來打算來硬的,可不止是紀海一個。

白世錦昨晚已經早早做好了準備,若是今日謝茗蘊真敢定下了落銀的罪名,他就敢將人搶出來。

老爺子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倒要看看,若真動起手來,皇上會不會為了他一個已經倒戈的陳家而砍了老夫的項上人頭!我白世錦活了這一輩子,還沒怕過誰!別說這事兒跟我外孫女沒有干連,就是有,誰也不能動她分毫!想我白世錦當年一夜拿下北夷的時候,他陳家算個屁!這才幾年光景,我還真不信白家連個小女娃兒都護不住了!”

洋洋灑灑的說了這麼一大篇,但誰能聽不出來,這說到底也就是倆字兒——護短。

白家的死士自然沒有怕死的道理,白世錦說什麼就是什麼。

正文、332:詭異紅妝

故一夥人老早就來到了大理寺門前等著,卻不料,等來了葉家人被無罪釋放的訊息。

好事固然是好事,但卻叫一干人覺得空準備了一場,心中竟莫名浮現了些許的失落感,可失落歸失落,事情已經得到解決,讓他們這樣衝進去大幹一場顯然也並不現實,於是乎,只得懷著複雜的情緒原路返回。

話分兩頭,再說落銀一行人,已然隨著榮寅回到了睿郡王府。

葉流風路上已經聽榮寅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面上雖然還算沉著冷靜,但究竟是親兄弟,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紀海跟在他身後,亦是憂心不已。

是以,一行人表情沉重的行至了安置葉流風的廂房之中。

“六郎……!”月娘一瞧出床上躺著的葉六郎臉色蒼白無人色,頭上包裹著敷著藥的白色棉布,一下子就嚇得驚呼了出聲。

大抵是潛意識裡記掛著不能吵到葉六郎,便又將這驚呼壓得很低。

落銀目光一緊,幾步走到床邊。

“爹?”她聲音微有些緊繃,試探地喚了葉六郎一聲。

卻見床上的葉六郎,沒有絲毫的感知一般,表情都是一動不動。

“幫他把把脈,看看情況究竟如何——”葉流風皺眉對月娘說道,眼底藏著一派憂色。

月娘強壓下心口不好的預感,伸手探放到葉六郎擱在被子外的左手手腕處。

“……”月娘只覺得心口處好像被一大塊巨石忽然強墜了下去,又沉又疼。

“二孃,怎麼樣了?”落銀見月娘徒然變得蒼白的臉色,眼皮子一陣狂跳,忙就朝著她問道。

月娘尚有些發怔,一時間回答不得。

這時就聽她背後的榮寅說道,“伯父的傷勢是由方瞞來處理的,據方瞞說,伯父這是由於傷到了後腦。才導致的昏迷……看這情況,一時半刻……應該不太好醒過來。”

昨日葉六郎的情況十分危急,若非方瞞救治的及時,這條命只怕早就給了閻王爺了。換而言之。在昨日那種情況下,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萬幸。

落銀聽完榮寅的話,忽覺腳下一軟。

好在榮寅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穩穩的扶住。

落銀對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而一顆心卻複雜的難以言表。

方才在堂上同人周旋對峙,她也不曾這麼害怕過。

但是眼下聽榮寅說葉六郎不太好醒過來,她忽然之間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暗下來了大半邊天。

“脈象極弱……”月娘適才得以發聲,卻也十分的哽咽。

葉流風眸光一沉,道:“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