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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沁安早早就被皇帝接見,她的行蹤向來都是保密的。御諸墨都不一定能知道她的行蹤,但是背後那人卻知道她被皇帝接見過,但是卻不知道皇帝到底說了什麼,所以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調開她。因為不管皇帝說了什麼,掉開她,總是會減少一些麻煩。
慕沁安心中隱隱約約有些感覺,她總覺得隱門門主的身份似乎已經有人在追查了。
就在慕沁安轉念一想之間,御諸墨已經勒令青葉迅速返回皇宮。索性的是兩人的馬車並沒有距離東華門多遠。不消一眨眼的功夫又已經到了東華門。
青葉知道情況緊急,用了御諸墨的令牌,守門的侍衛原本還想盤問幾句,看到御諸墨的令牌的時候,立刻跪地行禮。青葉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駕著馬車就奔入了皇宮,守門的侍衛想著是鎮江王的馬車,也不敢攔著。
“快去養心殿!”慕沁安推了推御諸墨,語氣急促。
御諸墨猶豫的看了慕沁安一眼,慕沁安怒道:“若你不去,我也是死路一條。”
御諸墨一咬牙帶著青葉朝著養心殿的方向狂奔而去。紅妝和連翹也急忙到慕沁安身邊看著。紅妝看到慕沁安流血不止的右手腕眼中劃過一絲詫異,趕緊掏出錦帕給慕沁安止血。
“不用止血。”慕沁安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可她的目光還是對著養心殿的方向,說道:“紅妝,你拿著本王妃的令牌去世子爺,他看到自然就會趕過來。”
紅妝接過慕沁安遞過來的令牌,緊緊捏在手中,應了一聲也飛快的去婚宴舉行的地方尋找慕西敏。
連翹看著紅妝遠去之後才焦急的說道:“主上,屬下幫您止血。”
慕沁安卻沒有做聲的將手遞了過去,連翹迅速給慕沁安包紮好傷口,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到了一顆藥丸遞給慕沁安,說道:“主上,這是名箏留給屬下的。以備不時之需。”
慕沁安看了看那藥丸,問道:“他給了你幾個?”
“兩顆。”連翹說。
“留著。”慕沁安抽回手,點住了自己的幾個穴道,對連翹說道:“想辦法通知相雪他們,速速與我們匯合。”
連翹點頭:“是。”
慕沁安說著就要往養心殿的方向掠去,連翹卻抓住了慕沁安的手腕,說道:“主上,您的安全……”
“若是皇帝死了,誰都不安全。”慕沁安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輕鬆的甩開了連翹的手,一眨眼已經消失在夜幕中。
連翹看著消失的人影無奈,卻也知道事情情急,對著天空發一個訊號之後自己也消失在濃濃夜幕之中。
這一夜,註定要驚心動魄。
“奴才參見鎮江王。”
蘇傳榮很是驚訝,婚宴上熱熱鬧鬧的,皇上在三個兒子行禮了之後便是以身子有些不適離開了。這個時辰應該是賓主盡歡的時候,為何鎮江王這時候還到養心殿來?
御諸墨冷冷淡淡的撇了蘇傳榮一眼:“本王來看皇上。”
蘇傳榮被御諸墨一梗,才發現御諸墨根本就不是從正門進來的。蘇傳榮是何等的人精,看到御諸墨的行為自然也猜得到半分了。他恭恭敬敬的讓御諸墨走進正殿去參見皇帝,自己則是推到了養心殿的門口去守著。
這一下,養心殿全副武裝。
“皇上。”
御諸墨走到皇帝落塌之處,輕聲叫道。
“諸墨來了。”皇帝的聲音聽起來還是一如往昔的淡然,但是卻透露了幾分虛弱。
御諸墨走到皇帝跟前,單膝跪地,說道:“皇上恕諸墨無禮。”
皇帝點了點頭,御諸墨縱身一躍,已經躍上了龍床的頂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