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空空:「……」
幾乎不用懷疑的,這說得一定是那人渣方校長。
腦子裡的小人瞬間就又想幹一翻生撕校長的運動,好在及時止住。開啟之前葉彬發的漂白影片,準備看看人渣校長究竟是怎麼洗白自己的。看完之後腦子裡只有一連串的髒話,操個不停,那些話什麼鬼?
因為親人去世,悲傷過度,所以情緒低落,便被當做精神病送了進去。
裡面的醫生已經鑑定他很正常。
後面自然又是一大串的官方發言,說什麼自己一定會振作起來,繼續好好辦學,把對兒子的期待放在學生上面,希望他們能好好學習……最後自然還表示了一場一定會繼續尋找兒子方語,也希望好心人有線索聯絡他。
下面的評論都是正面評價,明語小學也又火了一把。
簡空空心道,遲早有你個人渣哭的。
周教授的課不光簡空空要上,葉輝小鬼也要聽。這貨自以為能那麼聰明的搞定方語,便是因著多聽了兩節心理課,因此不肯放過機會。方語半懂不懂的聽不明白,就去抱著平板玩兒遊戲了,時不時還看一眼葉輝。
後來乾脆坐一邊看上面的筆記。
方語才上小學二年級,能看懂的字不多,葉輝便會給他解釋自己寫下的重點,後者半懂不懂的瞎點頭。
簡空空則繼續神遊。
可能是那天被下了面子,這節課周教授沒有再喊簡空空答題,讓他舒服又自在的修煉了整整一節課。這天晚上宿舍難得的四個人全在,簡空空照例上樓頂去給葉謹打電話報點,說:「快十點了,該睡覺了。」
葉謹嗯了一聲。
簡空空聽著也不知怎的,就說:「還有幾分鐘。」
葉謹輕笑了一聲,然後說:「聊會兒吧,現在滿腦子都是檔案啊合同的,睡覺也睡不好,不如你說點輕鬆的。」
簡空空看了看天,想了想說:「明天中午不用來接我吃飯了。」
「……」葉謹皺眉道:「這就是你說的輕鬆的?」
簡空空說:「對啊對啊,省事多了呢,不用開車不用累,找個司機帶你去吃飯。」過了會兒他自己又笑了,說:「明天有大雪,特別大,估計得下一整天,路面肯定不好走,你……早上出門的時候小心點兒。」
葉謹應了聲。
簡空空又說:「唉你今天沒回郊外那棟大房子吧,不然明天上班可就可遠了。」
「沒有。」葉謹一拉窗簾,看著窗外並不算暗的夜色,說:「平時我也不老常回去,市中心有套公寓,離公司近。」
簡空空說那挺好的。
然後他就晃晃悠悠的不說話,往那一躺看著天上的月亮出神。
十二月的天氣很冷,樓頂的溫度更是不低,但簡空空並不怕冷,還在躺著的地方鋪了層空氣,起身之後身上連灰都不會沾。他戴著耳機悠閒的看月亮,偶爾想起好玩兒的事情就跟葉謹提一聲,然後笑上半天。
最後照例偷偷溜進宿舍。
第二日一早,果真就下了雪,茫茫大雪。
喬白定時定點的起床洗漱,簡空空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問:「外面下那麼大的雪,你今天還出去跑啊!」
喬白還沒說什麼,那邊睡著的範週週就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下雪了?」
緊接著他就直衝到窗戶邊兒往外看,興奮道:「臥糟!真的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唉!」然後這禍傻嘻嘻的開啟了窗戶,把手伸了出去,也不覺得冷。一股又冷又潮的風順著就吹了進來,那邊兒楊帆抱得被子更緊了。
範週週伸手接了一把的雪,渾然不覺得很冷很涼。
「臥糟下雪了,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一接一大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