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也不過片刻功夫,楚瑾反應過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執著,他刻意冷了臉色,冷聲道“大膽”
楚瑾的冷麵嚴肅對南木萱從來都不管用,楚瑾只見那女人原本笑的志得意滿,喜笑顏開,略帶挑釁的面容頃刻間換成了可憐兮兮的憤慨,固執的說道“本來就是臣妾的東西,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說完還把拿著荷包的手背在了身後,一副楚瑾會去跟她搶的樣子。
任何一個男人面對這樣一個古怪精靈,表情豐富,姿容美貌的小女人耍性撒嬌都不由會軟了心腸,何況是本就不太生氣的楚瑾。
楚瑾覺得自己簡直敗給這個小女人了,她竟然還背了手把荷包藏起來,真是孩子氣的可以,那東西哪裡就值得他堂堂天子動手去搶,心裡是這樣想的,行動上卻是反行其道。
楚瑾大步上前,走到窗邊,兩手撐在窗邊的雕花刻紋楠木窗框上,就把南木萱固定在他懷抱鎖定的狹小空間裡,小女人難不成以為她把手背過去他就搶不到了。
南木萱眨眼,果然今天楚瑾腦子被雨澆的進水了,她這麼一個刻意動作他就真的過來搶了,她記得這種小暗示是她上一世在好友家沙發上的育兒書裡看到的,明顯是針對小朋友的伎倆,楚瑾可是皇帝啊,世界貌似又玄幻了。
南木萱暗自鄙夷,楚瑾卻是在近距離的打量著南木萱,五官精緻,膚白盛雪,鬢邊已經被雨水淋溼,髮髻鬆垮凌亂,然面容卻更顯得清麗無雙。
此刻被他禁錮在懷中,還能面不改色的笑顏以對,那滴溜溜轉的靈動大眼睛裡不知又劃過了多少你看不透的想法,清眸流盼,燦若朝華,讓人不由生出一股愛憐的柔情。
他尚在打量,南木萱已經作勢要推開他的胳膊,楚瑾是誰,能被她解下一次荷包就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抓了她欲要推他的手,另一隻手從另一個方向反握住她,她拿在手中的荷包,自然而然就被他再次搶回了自己的手裡。
南木萱表示姐不過是不想慣他傲嬌脾氣,才搶了過來,至於被他搶回去,姐就當逗小孩了,讓他高興下
楚瑾手拿荷包在南木萱面前晃,那上面的繡的花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還敢不敢從朕的手裡搶東西了?”楚瑾頗有些挑釁的問道
南木萱想翻白眼,忍住了,弱弱的固執道“那是臣妾的”
楚瑾似乎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一個堂堂天子和自己的妃嬪搶一個繡工差勁的荷包並且討論荷包的歸屬是一件很無聊很白痴的行為,而是語氣得瑟的說道“在朕手裡的就是朕的”
南木萱無語,他不會被楚湞附身了吧,楚湞也不這樣啊。外面的雨已經差不多了,南木萱沒心情陪他在討論那破荷包是誰的了,她嘻嘻笑道“皇上說的對,這荷包自然是皇上的”反正是妥協,就在加點討好吧“這天下都是皇上的,那個醜荷包自然也是皇上的”
好吧,南木萱沒忍住,還是弱弱的嘀咕了這麼一句,主要是她見楚瑾聽她說話時那一副很得瑟的神情,就一個沒忍住。
楚瑾其實也早就恢復正常了,後來也不過是逗人逗己的和小女人耍耍罷了,此刻失笑不已,挑眉道“醜荷包?”
南木萱點頭“嗯,很醜”
“沒辦法,做這荷包的人太笨了”
“荷包是隨主人的”這句話南木萱是默默嘀咕的,嘀咕完才嬌嬌弱弱的說了句楚瑾能聽到的“笨又不犯法”
楚瑾失笑,拍了拍南木萱的腦袋“哪裡笨了,朕看你倒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朕的荷包都敢搶了,嗯?”
不是你說的笨嗎,自相矛盾,南木萱很想說那是我繡的荷包,不過這樣又是一個迴圈,不說楚瑾還有沒有興趣陪她繼續,她自己都覺得再那麼說下去就沒意思了,索性不吱聲,就那麼眨著大眼睛看著楚瑾,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