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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給外面的乞丐,讓他們也飽餐一頓。

“裝死?”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拎著,可手上觸到的溫度卻讓他心底一沉。

好燙!

他眸子一緊,繼而冷笑,憤然甩開她尖小的下巴,整理好自己,然後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穿過幽深的走廊,寬敞的大廳,來到別墅的大門前。

“咚”!

他一腳踹開了別墅的大門,外面一個明亮的閃電劃破夜空,似要把完整的夜幕生生撕開。

緊接著驚雷炸響,暴雨似乎變得更加猛烈。

透過額前的髮絲,他的眸迸發著寒光。

他抱著赤/裸的她,大步邁進了雨中。

外面是一片翠綠的草地,中間一棵巨大的槐樹在風雨中搖曳。

大雨很快將他打溼,一身黑衣的他就像行走在暴風雨中的死神,令人戰慄。

走到槐樹下,他如扔垃圾一般,將桑幽幽扔到了草地上。

隨後,他舉目望著高大的槐樹,似乎想起了什麼,漸漸握緊了拳頭,指頭的關節泛著可怕的白色,他藏在髮絲後面的眸,多了幾分痛楚。

眸光移到樹下的女人,頓時變得異常狠戾,她此刻仍然毫無知覺,長髮被雨水打溼,凌亂地散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兩片薄唇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白皙嬌嫩,彷彿一尊透明的瓷娃娃,稍有不慎就會將她跌碎。

此刻看著她,男人的腦海裡全是那個與此時相似的畫面,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畫面。

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桑海洋的女兒,就應該這樣。

就像完成了某種祭奠,他毅然轉身離開,沒有再多看女人一眼。

又一道閃電撕破了夜空,形狀張牙舞爪,叫人分不清這是在為男人的行為助威,還是在為女人的遭遇鳴冤。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翌日傍晚,雨終於停了,濃霧籠罩了“未名山”,這座山是屬於他的。

男人從傳真機上拿起了剛剛發過來的傳真,向陽臺走去。

路過大床的時候,他頓住了,慢慢地轉過臉看向了它。

雪白的床單上,一抹已經乾涸的殷紅像朵花一樣落在那裡,昨夜,是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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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死了?

額前的碎髮依舊半遮著他的眼睛,若隱若現的眸光,總是神秘莫測,讓人讀不出他的情緒。

斜斜地勾起一側的唇角,他扯出了一抹冷厲的乾笑,大步走向了陽臺。

站在別墅三樓的陽臺上,男人就像一個帝王,掌握著生殺大權。

他的手裡握著那份傳真:

“桑幽幽,16歲,天江藝術學院大提琴專業,大一在讀。

桑蘭蘭,16歲,陽光智障學校,智障,在讀。”

陽光智障學校?這個名字讓他的心微沉。

隔著濃霧,男人的眼睛眯了起來,似乎努力想要看清老槐樹下女孩的臉。

可是除了一片慘白和那凌亂的黑髮,他什麼都看不到。

一天一夜,她居然一動未動,死了?

手中的兩頁紙被他隨意丟棄在陽臺上,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濃霧中一個頎長的身影信步向老槐樹走去,走到桑幽幽身旁,他停了下來。

微微揚起了下巴,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地上的小女人。

她一/絲/未/掛,身上集結的雨水偶爾滑落,沒入草地。

幾片被暴雨打掉的綠葉沾在她的身上,居然給她原本蒼白的身軀平添了幾分美感。

她的身材瘦弱,單薄得有些可憐,腰身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