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不在的訊息恐怕已經要了她半條命了。”
香生婆眉心輕輕皺起,“這姑娘此刻這般模樣也是因為老婆子我,是老婆子告訴她和風已死騙了她,若是這姑娘因為和風不在而有個好歹,那老婆子罪過就大了,老婆子不敢奢望教主改變心意,可這姑娘老婆子卻不能坐視不管,老婆子只有一事相求,教內生藥閣曾煉製過忘心丸一事想必小公子也有所耳聞,忘心丸能讓人忘記前塵往事,若是能讓這姑娘振作起來,老婆子斗膽為這芙凌姑娘求上一顆,這姑娘傷懷至深皆因老婆子一句話而起,老婆子不想徹夜不安,就當老婆子是為了自己,不知小公子可否允下老婆子這請求?”
何洛身子一震,驚詫的看著香生婆,原來她打得竟是這主意,他小臉肅然,“忘心丸自是有,可是主子從未給何洛下過這等命令,芙凌畢竟與主子曾拜堂成親,身份不同尋常,忘心丸一事還需經過主子同意尚可。”
香生婆點頭道:“自是要經過教主首肯,這姑娘心傷得太重了,若是能忘記一切從頭再來何嘗不是一條出路,她自是不知那和風就是教主,教主有心瞞她,老婆子自然不敢違背教主之意,今夜斗膽來尋小公子,還望小公子見諒,只希望小公子將忘心丸一事稟告教主後……”
“你們說得都是真的?”
香生婆話未說完,忽然一道聲音傳進了耳內,她身子狠狠一抖,隨即極快的轉身來看,就見芙凌一手扶著門框眸光森寒的看著他們!
“姑娘!”
她一聲驚呼,不知芙凌站在這裡多久,她都聽到了什麼?!
在聽到芙凌聲音的那一刻,何洛早就一臉慘白,他看著芙凌死死盯著他,一步步向他走來。
“芙凌姑娘……”他喉頭忽然哽住,這個時候才發現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洛,和風就是雲漠?”
芙凌慢慢走到何洛身前,直視著他的眼,一字一句地問道。
她的神色太過冰冷,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涼涼的寒意,和風看到她緊緊握著手心,似乎在用盡全身力氣抑制著什麼。
他艱難的抬頭看她,“芙凌姑娘,這裡面發生了太多事,事情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你不要多想……”
他話未說完,芙凌忽然厲聲打斷了他,“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她這個時候像是一隻隨時要張口咬人的山貓,何洛不敢激怒她,更擔心她胡思亂想,只含糊道:“也是,也不是,你先莫要激動,我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好麼?”
何洛幾乎是哀求了,在他內心深處,最不願見到的就是芙凌對他的主子有一絲憎恨怨言,也許是因為與她相處地時日長了,他並不如之前一般抗拒她,他心裡不知何時竟隱約期盼著她能一直相伴他的主子左右,雖然主子不願與她相認,可他心裡的期盼卻從未減少一分。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從始至終你們都在騙我,都把我當成一個傻子一樣!”芙凌憤然道,她睡得迷迷糊糊,腦子雖然暈沉,可終究醒了過來,何洛與這老婦人的說話聲很小,可她詫異於在此刻何洛能來此,何洛與老婦人不該那麼相熟才對,她不覺間凝神去聽,想不到卻聽到了這般讓人肝膽俱裂的話!
“姑娘,有話好說。”香生婆急聲勸道。
芙凌轉過頭來看她,“你究竟是誰?”
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再隱瞞她什麼了,香生婆道:“老婆子乃是玄靈教之人,與姑娘你出自同一地方。”
這老婦人竟知道她曾經身份,她心裡一驚,忽然鎮定下來又冷笑一聲,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這老婦人是那雲漠的手下,雲漠?想到此她心裡嗤笑一聲,應該說是東方漠才對,想不到她苦苦相尋的丈夫竟然是她曾經從未謀面的主子!
“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