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我們的婚事拿來說事,總之,你最好離我遠一點。第一時間更新”
衛岑眸子一眯,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吳歌要採取行動了?
他兀地站起身,俯視著吳歌。
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但是在他的影子下卻有某種莫名的安定。
衛岑突然把她抱在自己懷中,在耳邊,一字一句清晰深刻地說:“不要逞強,我尊重你,但是比起你幫我的,這點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對嗎?”
吳歌一人呆愣了許久,怎麼就有些眷戀和依賴他的溫度了呢。
但是,自己幫他之事是怎麼露了馬腳?
衛岑輕輕鬆開她,拂袖離開,在夜色中穿行。
他突然感知到空氣中一股氣流波動,於是利落拔劍,沒有多餘的拖泥帶水,一招直抵那人脖頸,然後傳來一陣鐵器摩擦之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三皇子,是卑職。”衛岑能模模糊糊看見遊墨本的毫不正經的笑。
衛岑聽見之後,並沒有做出行動,而是僵持了一會。直到遊墨本用扇將劍身抵出去一截,他才收劍入鞘。
“所謂何事?”衛岑開口,不想做過多糾纏。
遊墨本輕笑,負手而立,說道:“為何就這麼確定卑職是來找三皇子的呢?”
“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衛岑乾脆地邁步,卻又被遊墨本攔住。
他斜眼睥睨看了眼遊墨本,目中蘊含著暗不可測的深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本來認為三皇子是不會出來了,畢竟美人在懷。既然正巧遇上,現在月色正好,不如聊聊?”
衛岑點頭,說:“反正無事。”其實他是想知道遊墨本心裡賣的什麼藥。
眾人都說衛岑活得一半醉意,一半清醒,是難得的境界。
他自己倒不這麼認為,只是比平常人看得更深遠一些罷了。
別告訴遊墨本真是表面這般無害,或許別人看不出,但是他一眼就認定遊墨本野心勃勃。
奈何衛源心氣高傲,一向相信自己用人的眼光,說了還平白得罪人。
遊墨本“唰”地開啟摺扇,道:“不知當問不當問,恕我多事,我就是想知道,三皇子在吳家沒落之時怎麼就護著吳歌呢?三皇子應該不缺女人吧。”
衛岑輕笑:“殺人也許需要動機,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根本是不需要理由的,而且她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
“哦?特殊的意義?不瞞您說,其實卑職覺得她很合我的胃口,就等三皇子的一紙休書呢。”遊墨本此話帶威脅之意,而臉上又沒有任何破綻。
衛岑暗歎,果然演得一手好戲,難怪衛源會被矇在鼓裡。
“遊大人說笑了,沒想到愛妾竟如此受歡迎,我應該抓緊才是,遊大人完全可以找別的女人。”衛岑冷硬地回應。
遊墨本悻悻地收起摺扇,說道:“冒犯了,在下還有事情纏身,先走一步。”
衛岑點頭算作應允。
回頭觸及宮中一處還亮著冷燈,樑上銅鈴隨風發出破碎清脆的空靈之聲。
她還沒歇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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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獨剪窗影
吳歌獨依窗欞,看銀輝透過屋前桃樹的雜亂縫隙留下斑駁陸離。朔風凜凜,給她一種不是樹動,而是心動的錯覺。
嫁給他竟已一年有餘。
也許他對自己頗為陌生,但是她可對衛岑瞭如指掌。每晚燈火闌珊的屋外,她總是透過窗欞注視著他的側臉,髮鬢,衣角。
這種相處方式固然奇怪,可是這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