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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垂著的睫毛上揚,水眸熠熠發光,朱唇淡淡地吐了出了八個字,“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燕離歌身體徹底石化了,她不知道舒安夏是何時離開的,也不知道之後她又說了什麼。他現在的腦中只是知道,他不能幫他母親去摧毀顧家。只有保護好顧家,她才能好好活著。待舒安夏到了大少爺趙德安的園子之時,陳太醫也到了,女眷們紛紛在門外守候,陳太醫給趙德安做了一個極其細緻的檢查和包紮之後,告知寧安伯夫人,趙德安被剪斷的下身傷口處有感染,才導致昏迷,必須要再剪掉一段,否則會導致分身腐爛從而導致全身腐爛而死。

寧安伯夫人一聽還要再剪掉一段,腿軟著又趔趄了幾步,之前的意氣風發瞬間消失殆盡,下一秒,她“撲通”一下就跪倒在陳太醫腳下。

陳太醫趕忙挪開了半步,“伯爺夫人快快請起!”

寧安伯夫人聲淚俱下,“陳太醫求求您,您是北國的醫界的泰斗,您一定要救救小兒,趙家的根兒不能斷在他身上啊。”

陳太醫面露難色,剛剛給趙德安檢查,他經常靠魅藥和春藥……這次他可能是玩的太過火了,下的藥劑量太大,所以,這次的創傷,除了下身的恢復,他多久能醒來,還是個問題。

寧安伯夫人看著陳太醫的表情,哭聲更甚,陳太醫拗不過她,最後還是承諾了一句“盡力而為”。

眾人各懷心思的紛紛散去,頹喪的寧安伯夫人簡單地給長公主行了個告別禮,然後憤恨地瞪了老太太和舒安夏幾人,便進了趙德安的內室。

從寧安伯府回來三日,朝廷先是傳來寧安伯打碎了九皇子最心愛的琉璃盞,被趕回伯府,之後又是幾天,又傳出寧安伯夫人被禁足,伯府內事務暫由寧安伯的陸姨娘暫代。

傳聞經過陳太醫的奮力救治,寧安伯的大公子趙德安醒了,但也成了廢人——咳咳,就是嚴格意義上的太監。趙德安根本不記得那日發生的事情,他對所有人都很陌生,尤其是,他身邊的貼身大丫鬟也突然不知所蹤,一時間,趙德安成太監一事成迷,寧安伯夫人也不堪受此打擊,一病不起。

又過了幾日,寧安伯親自登門道歉,強調舒正易和寧安伯的二伯嫂之間只是誤會,並重提他的嫡女和舒正易的婚事。老太太以舒正易朝廷事務繁忙為由婉拒。

舒安夏從寧安伯府回來的第二日就發現腰牌丟失,想想寧安伯府發生的亂子,她打消了回去找腰牌的想法,但是卻將腰牌丟失一事,跟老太太做了報備。

舒安夏一直對那日所見行為舉止怪異的舒若香耿耿於懷,事後她們離開伯府,也未見舒若香,而是伯府的一個下人說舒若香提前離開了。舒安夏一直隱隱覺得,舒若香的怪異反應,似乎跟寧安伯的大少爺遇襲一事有關。但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舒若香廢成太監,她還是無法相信。

輕輕地拍了一下桌子,舒安夏霍地起身,伯府太多的詭異,尤其那個紫瞳的邪魅男子,她總覺得她錯過了什麼,想到這裡,舒安夏嘴角一勾,她該去看看舒若香了。

春梅跟上了舒安夏,提了個食盒,兩人剛剛走到荷花池旁邊,就碰上了兩個許久不見卻依然討厭的身影——紅川和坐著輪椅的舒天香。

她們倆一路說說笑笑,尤其舒天香臉上那表情,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好事兒。這時,紅川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舒安夏和春梅。

紅川愣了一下,用手觸碰了一下舒天香的肩,然後向著舒安夏的方向指了指。

舒天香循著一看,雙眼觸上舒安夏的那一刻,嬉笑著的臉登時繃緊了起來,她冷哼了一聲,“賤人!”

雖然舒天香說的聲音很輕,但是對於耳力極其靈敏的舒安夏來說,已經足夠聽得清晰,舒安夏揚起眉梢,放慢了腳步。

春梅在身後輕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