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手上都有標準的機槍,機槍都是打彩彈的,若是自己身體上的要害部位被擊中,就算是“死亡”,遊戲一般分為紅藍兩組,每組五到十個人。
這個遊戲運動的非常激烈,況且雖然那些彩彈打不死人,但若是打在沒有防護的人身上,還是非常痛的。
在路上的時候,主辦方就充分考慮了這些老闆的牴觸心理,這裡百分之四十的人是胖子,平常跑兩步都氣喘吁吁,若是讓他們參加如此激烈的運動,恐怕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所以主辦方一直在給那些比較胖,看上去有點懶的老闆們做思想工作,表示這種活動有益身心健康,對他們的身體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估計主辦方還是小看了這些老闆的能耐了,這些人都是在商業戰爭中廝殺出一條血路出來的人,雖然個人的身體素質,因為常年迷戀酒肉生涯並不是特別好,但實際上本身的毅力是非常強大的。他們百分之百的人都不是那種喜歡找理由的人,遇到麻煩和困難,只會咬牙迎頭上去。
所以到了現場後,休息了一下,並沒有人牴觸這個遊戲,其中還有好幾個胖子老闆紛紛表示,自己好多年都沒有鍛鍊過了,還走過來跟僅有的幾個年輕人例如曾良君他們,說他們年紀大了反應遲鈍,一會兒讓一讓他們。
曾良君倒是對這種遊戲的興致沒有那麼大,玩這種遊戲,只要地理位置恰當,曾良君一個人……能夠將所有的人都給滅了,這個真不算是吹牛,以曾良君的移動速度,就算這些人幾十把槍同時對準曾良君,恐怕曾良君都能夠全部避開,畢竟彩彈的速度雖然快,但卻是依靠著氣壓推進的,飛行的速度比子彈不知道慢了多少倍。
休息完畢,旁邊的一個小木屋裡面,就有一個穿著迷彩軍裝的人走過來,叫眾人過去換衣服了。主辦方的服務非常周到,已經將眾人比賽用的服裝都準備好了。
“喂,只有我一個女的嗎?”趙靈兒看到周圍無一例外,全是男人,有點鬱悶的說道,看樣子都打算打退堂鼓了。
“沒事,一會兒你跟著我就好了。”曾良君笑道,畢竟曾良君上了幾次課,和這個趙靈兒也算是有點兒熟了。
“跟著你會贏?”趙靈兒笑道。
“那可不一定,我只保證我自己會贏。”曾良君自信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之後,所有的人都已經換好了野戰服,高矮胖瘦,很不協調。之前的那個教官巡視了一遍。一般來說,這個環節教官應該表現的威嚴一點,以極為嚴厲的態度講述一邊規則,包括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戴上護目鏡,不能夠攻擊裁判,不能夠在五米之內對準人的頭部,背部直接攻擊等等規則。
可是這位教官事先就被透過氣,這些來的人可都是大人物,全部身家加起來,估計能夠抵得上小半個楚南市,所以教官的底氣嚴重不足,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帶點溫柔,看著那副樣子,壓根就沒有教官的氣派了,反而像小學生跟家長彙報學習成績似的。
匆匆忙忙的將規則講完之後,就開始分隊伍了,第一場戰鬥一邊十個人,本來趙靈兒沒有跟曾良君分在一個隊伍,但是在趙靈兒一再的要求下,還是找了一個人調換了隊伍,隨即旁邊就開過來幾輛吉普車將曾良君他們運送到這片區域的另外一邊。
這個wargame設計的非常正規,所有的人都將護目鏡帶了起來,在場地中有十名裁判,其實一般情況下只有三名裁判,因為這一次招待的是那群老闆的緣故,這個戶外拓展中心的負責人不僅沒有收總裁班主辦方一分錢,反而還給增加的服務人員,原因很簡單,這群老闆手下可是管理著大量的員工,若是他們在這裡玩的開心,以後每年將自己手下拉過來打一場,那可就開心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到了場地對面之後,曾良君等人就開始領槍了,這槍比曾良君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