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了。
“不錯,所以你可不能讓夜萬穆的奸計得逞。”陳惜月說道,心裡自然是偏向於幫夜陵留下雪漫的。
不過她已經聽身邊丫鬟說了些夜王府的事情,知道夜陵以苦肉計贏得雪漫暫住夜王府,而夜陵現在也一改從前霸道,相信兩人不會再有太大的矛盾。
“惜月姐放心吧,夜陵他現在……”雪漫抿抿唇,一笑:“他對我挺不錯的,和以前判若兩人了。”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醒悟了,還是上官情的話起了最大的作用,但她想,旁人說的再多,如果他自己沒有去想,應該很難發生這麼大變化吧。
“只不過……”雪漫看著陳惜月,微微欲言又止,半晌後才在陳惜月的疑惑目光下問道:“惜月姐可聽說過夜氏一族的長老會?”
陳惜月呆了呆,說道:“你是聽誰說的?”這件事,連夜萬穆都是最寵愛她時提起過一次,還是醉酒狀態下,此後就再也沒提過呢!
“我是巫族後裔,我們巫族古書中有所記載。不知道惜月姐對夜氏一族和巫族的事瞭解多少?”雪漫也沒說太多,她雖然和陳惜月以姐妹相稱,但很多事情還是各自利益為主的,陳惜月到底是向著夜氏一族的。
陳惜月一聽就奇道:“夜氏一族和巫族有什麼淵源嗎?”
雪漫微微一怔,這麼說陳惜月應該不知道夜族寶典的事情,也不知道夜氏一族當年和巫族的恩怨?
“我只聽說夜氏一族有個長老會,權利十分大,但除非國難當頭,否則不輕易出動。”陳惜月見雪漫的表情,心想難不成她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內情?不過看情形,雪漫是不會輕易告訴她的。
雪漫聽了,就知道陳惜月的確不知道這麼內幕的事情,便笑了笑說道:“我也是隨口一提,覺得這長老會神秘得很,惜月姐不必在意。對了,最近駱承宇前輩可有過來看惜月姐呢?”
雖說雪漫對駱承宇那是意見相當大,但在陳惜月面前,她卻還是帶了個‘前輩’二字尊稱,畢竟駱承宇是陳惜月的心上人嘛!換作是她,她自己可以討厭夜陵,但其他人表現出對夜陵的討厭,她心裡就會不舒服了。
提到駱承宇,陳惜月的臉色就微微紅了。
“來是來過兩次,夜王大概也知曉,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沒有點破罷了。但……我從最初的喜悅中清醒,發覺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哪裡配得上他這般美好的男子。”
陳惜月說這話時,卻有些淡淡的苦意,雖然極力掩飾著,雪漫還是察覺了。
雪漫呵呵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惜月姐是個奇女子呢,沒想到也這麼迂腐不堪。自古以來雖然說好女不二嫁,但惜月姐當初嫁給夜萬穆是迫不得已,這麼多年也未做對不起夜萬穆的事情,反倒是夜萬穆對不起惜月姐,何來配不上駱承宇前輩一說?”
陳惜月苦笑道:“雪兒這話自是開解我之意,我心領感激。只是,承宇若願娶一房正妻,我為妾,那我也不至於如此覺得愧對他了。”
雪漫瞠了瞠目,這才算是明白陳惜月到底覺得哪裡配不上駱承宇了。
無非是,駱承宇為陳惜月潔身自好多年,心裡始終只有陳惜月一個女人,而陳惜月卻不但承歡夜萬穆身下多年,而且心中也曾想過與夜萬穆好好過日子,這才覺得和駱承宇一比,她竟如此不堅貞罷了。
“駱承宇前輩如果能夠娶其他女人為妻,也就不會等惜月姐這麼多年了。惜月姐有此想法,豈不是更加對不起駱承宇前輩嗎?”倒不是她想給駱承宇說好話,只是在痴情這方面,她還真的挺佩服駱承宇的。
“我……”陳惜月欲言又止,卻也知道說不過雪漫,嘆了口氣後,不再說話了。
她不是不知道這些道理,只是,走不出心裡那道坎兒。
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