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陵,語氣顫抖地說道。
六年多接近七年時間了,七年啊!她走時安兒還是個小糰子,這些年也就是從信上得知安兒怎麼怎麼樣了,又闖了哪些禍,每隔幾個月也能看到南宮若水給安兒畫的畫像,但她卻不知道活蹦亂跳的安兒到底是什麼樣的。
夜陵臉色一肅,並沒有露出什麼高興的表情,但他接過南宮若水的信看了之後,瞳孔驀地放大!
“雪兒,南宮在信上說,安兒可以解除你體內七色蓮的藥性。”夜陵的聲音也有點顫抖,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啊?噢!對的,若水是這麼說的。”雪漫這時候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女兒還是個福星。”
夜陵沉默了,想到他女兒誕生時那驚天的秘密,頓時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兒的確是福星,她是許多人的救贖。
他的,雪兒的,成魅的,夜如煜的,還有夜王府的。
長久的激動之後,雪漫和夜陵便盼了起來,盼著南宮若水和夜安兒能早點來到,說實在的,這麼多年兩人在洞府
裡真是呆膩了,若不是還有彼此陪伴,又能和逐漸長大的夜安兒通訊,估計早就忍耐不住了。
趁著南宮若水和夜安兒還沒到,夜陵和雪漫開始收拾東西,特別是那些信件,雪漫說一封也不要掉,將來老了安兒若嫁人了,可以拿出來當作回憶,夜陵深以為然。
等到五日之後,南宮若水和夜安兒終於抵達了京城,悄然進入洞府之中。
“安兒,你一個人進去。”南宮若水停在洞府門口,看著那道門對夜安兒說道。
如今雪兒體內七色蓮還沒解,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出現在雪兒面前,等安兒給雪兒將七色蓮藥性解了再見也不遲,都等這麼多年了。
“為什麼?我要南宮陪我一起進去。”夜安兒不依地拉住了南宮若水的手,她只見過爹和孃的畫像,可畫像太假了,她腦子裡根本沒有爹和孃的印象,她想讓南宮陪著她面對。
“有一些原因,叔叔不能現在進去,等你給你娘把毒解了,叔叔再進去,乖。”南宮若水低下頭,摸了摸夜安兒的腦袋,淺笑輕哄。
夜安兒似懂非懂,但這麼多年的默契她已經明白南宮若水說一就是一,絕不會成為二,特別是對她。
於是,她只好怏怏地點了點頭,邁開小碎步朝那道門走去。
南宮若水遠遠地看著夜安兒推開那道門,又惴惴地回頭看著他,他便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
夜安兒看見南宮若水站在她身後不遠處沒走,如一座大山一樣成為她的依靠,她心裡頓時安定下來。
回以一個青澀的笑容,她轉身走進了門內。
“安兒。”夜安兒先見到的是她爹,夜陵。夜陵的聲音略有些激動,看到夜安兒長相酷似他自己時,更是激動莫名。
不過,夜陵沒忘記正事,伸手將一塊矇眼布遞給了夜安兒。
“這是?”夜安兒不解地看著她爹。
“你娘現在不方便見你,你把眼睛蒙上,待你替你娘解了毒之後,再見她吧。”夜陵自然不能讓夜安兒見著她娘媚態橫生的模樣,便淡淡地說道。
夜陵雖然因為女兒在眼前儘量放淡了神色,也放緩了語氣,但天生的王者之氣還是讓夜安兒覺得眼前男人冷得像冰,跟她小舅舅差不多的型別,但氣勢絕對比她小舅舅更加逼人。
於是,夜安兒照做了,畢竟是她爹麼,南宮若水一路上都跟她說了,讓她見到爹孃後要乖,要聽話,她自然會聽。
夜陵見夜安兒乖巧地蒙上眼睛,這才伸手握住了夜安兒的小手,拉著她朝屋內走去。
雪漫的眼睛也被蒙了起來,是夜陵怕她見著南宮若水才蒙上的,殊不知南宮若水體貼入微,早就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