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捂著臉兒,笑個不語。
屋子裡一陣折騰,外頭的黛玉聽到動靜,以為公子在叫她,進入屋中,卻看到大宮主把光溜溜的二宮主的兩隻腿兒架在肩上,雙手按著她的胸脯,腹下不斷的用力。
黛玉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第二rì一大早,劉桑去見夏縈塵,事關那神秘印記,夏縈塵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囑他早去早回。當rì,劉桑便與胡翠兒乘著兩隻英招飛出凝雲城,趕赴青丘。
晝夜兼程,到了青丘,與上次來到這裡時所見一般,縱然是白rì,青丘也依舊被月sè籠罩。只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到來,劉桑受到了空前的歡迎,尤其是許多美麗狐女,嘻嘻笑笑的簇擁而來,還得胡翠兒把她們一個個的趕走。
原來,銀丘的狐族,基本上都已遷到了青丘,為銀丘解除詛咒的劉桑,自也成了英雄般的存在。狐族一向施恩必索,有仇必報,卻也極看重恩情,解救了整個銀丘狐族的劉桑,受到如此禮遇也是正常的很。
而狐女一向多情,劉桑原本就是英俊少年,被這些嚮往大英雄的狐族姑娘、尤其是那些從銀丘遷來的狐族姑娘所景仰,也是沒辦法的事。
雖然把這些衝著劉桑來的狐女紛紛趕走,胡翠兒心中卻也得意得很,對狐族來說,倒是沒有一夫一妻之類的人類觀念,對“婚姻”這種事更沒有多少概念,自己喜歡的男子會被別的狐女所中意,那是莫大的榮耀。之所以要把她們趕走,不是因為吃醋又或是別的什麼,純粹是一種“讓你嫉妒死”的炫耀心態。
單從胡翠兒又或是其他狐女的角度來說,其實並不是很理解“夫妻”這一種非要用婚姻來束縛的男女關係,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合得來就一起,合不來分開就是。人類總喜歡用鴛鴦來比喻完美的愛情,難道他們不知道鴛鴦雖然成雙成對的出現,但它們的伴侶總是換來換去的嗎?
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應該是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的事兒,和婚書、聘禮之類的奇怪東西,到底有啥子關係?
對這一點,這些狐女始終不能理解。
在一個樹洞裡,劉桑見到了翠兒的爺爺,也就是當rì曾在凝雲城外扮成妖魔嚇他的老狐狸。
他將畫好的印記拿給老狐狸看,老狐狸拄著柺杖,將它盯了一陣,道:“這應該是道家的‘符”道家的符,據說乃是傳承自大荒時期黃帝所得的《yīn符經》,在一個個蝌蚪般的文字間,蘊藏著不可知的神秘力量。”
劉桑道:“那隻奇怪眼睛出現時,恰值猙殺裡的殺手襲擊我娘子之時……”
老狐狸:“道家雖有七宗,但都是以天、地、人為本,或是以正道自居,或是講清虛無為。猙殺乃是人獸結合的****,七宗裡的任何一宗,應當都不會與這樣的****扯上關係。不過任何門派都有異類,就像一向講究非攻兼愛的墨門,也出了縱然不擇手段也要完成目標的暗墨一般,倒也不敢肯定道家七宗與猙殺就絕然扯不上關係。”
劉桑道:“當時,那四隻怪物殺手都是為殺我娘子而來,那隻怪眼的出現卻是緊隨其後。雖是如此,但那怪眼既能在我娘子身上種下這個印記,若是要殺我娘子,想來也是做得到的,但我娘子到現在都還無事。”
老狐狸額首道:“道家的符千變萬化,不過也正如你所說,它既然能夠種下此符,自然也能夠種下讓人直接暴斃的兇符,由此可知,不管那怪眼從何而來,至少,它不是要讓凝雲公主當場死在那裡。只是,聽你這般說,那怪眼雖是乘亂出現,但當時你與yīn陽家的炫雨梅花、銀月玄玄、暖珠菲菲,以及侯府大批侍衛都在那裡,以凝雲公主自身的本事,又是在你們重重的保護之下,那怪眼仍能在她身上印下此符,讓你們所有人都來不及做出反應,那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