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精元會產生新的玄氣和勁氣進行補充,但舊的玄氣和勁氣無端端的消散掉,亦是一種浪費,而想要控制住玄氣與勁氣,讓它們一絲不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沒有太多意義。”
劉桑道:“嗯。”
夏召舞道:“天寶靈月,可以自動收集這些消散的玄氣又或勁氣,藏於其中,在必要的時候用出,不過它所藏的能量是有限度的,大約相當於它主人自身極限兩倍的能量,它主人實力越強。它所蘊藏的能量也越多。一般來說,不用刻意去往它裡面注入玄氣,在練功的時候,它會自己收集散掉的玄氣進行補充,當然,如果自己主動往裡面注入單一玄氣也是可以的。”
劉桑心想,難怪昨晚夏召舞能夠靠著天寶靈月,一下子逼住那兩名宗師級的高手,其中固然有相當一部分是仗著地利,但天寶靈月的雙倍能量。加上她自身全力出手。那一瞬間,等於有三個小姨子傾全力於一擊,就算是那兩名宗師級的淫賊,一時間也難以應對。
而她剛才之所以要抓他練功。固然是因為想要抓緊時間恢復體能。另一部分原因。想來也是因為天寶靈月裡的能量已經用空,她想要儘快將它注滿,以備不時之需。
兩人一路奔逃。忽的,一道身影疾掠而出,擋在他們面前。
僅僅只是看著來人的速度,劉桑立時便已知道,這人的修為絕不是黃葉道姑那等入門級的宗師可以相比,這人的修為,起碼已可比得“鑌海槍”,甚至還要更高一些。
他們頓在那裡,見這人乃是一個錦衣玉帶的中年男子,腰帶玉佩,身攜長劍。
錦衣男子擋住他們,喝道:“爾等小賊,還想逃到哪裡?”
夏召舞冷笑道:“你說我們是小賊?那你們這種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想要殺人害命的偽君子算是什麼?”
錦衣男子淡淡地道:“你們兩個,不過是小取洞仙門逃出的奸徒,今日落在我翟器手中,合該你們惡貫滿盈,授命於此。”原來,此人便是思越集“十哲”之一的翟器,“十哲”中,並非人人都修至宗師境界,但他卻是其中之一,拋開集主司徒德宣不論,在思越集中,實力僅次於司徒德宣的大弟子錢溫故,在“十哲”中,排名雖然只是第三,但武學成就其實早已超越其師卓玉桐。
劉桑眼力非凡,一眼看出這人實力絕不弱於“鑌海槍”荀堪成,而他與夏召舞此刻的狀態,卻不及與荀堪成惡戰之時。昨晚他們殺了小取洞仙門的三位高手,為防陷入重圍,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夜飛掠,早上時,體內精氣幾乎已是枯竭,雖然抓緊時間恢復了些,但那點時間根本不夠。
現在,他們精氣與體能消耗過大,天寶靈月裡所蘊藏的玄氣亦是耗盡,在這種時候,就算只是再次對上黃葉道姑,他們也無勝算可言,更何況這人的實力不知要比黃葉道姑超出多少。
劉桑想要拖延一些恢復體力的時間,笑道:“你說我們是小取洞仙門的淫賊?你有什麼證據?”
翟器冷冷地道:“我說是就是!”驀一拔劍,剎那間從側面接近,一道月牙般的劍光划向夏召舞。
縱連劉桑,也沒有想到這人說動手就動手,且一下子就出殺招。眼見小姨子陷入危機,也沒空去想那麼多,身子一閃,從另一側直擊翟器。
翟器臉色微變,他這一劍喚作“驚月斬”,以人施劍,以劍帶人,速度極快,選取的又是最合適的出手角度。他雖然看出少年想要攻敵之所必救,但按照常理,他完全來得及先殺少女,再回劍護身。
但是現在,他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少年出手的速度並不快,勁氣也談不上多強,但他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在他擊中少女的那一瞬間,這少年同樣也會將他擊中。
他與這少年的速度明明不在一個檔次上,他是突施殺手,少年是被迫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