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又把我改判給了我媽。才多久啊,有能力的趙書齡女士就找了個美國人。那一刻我真的有想過我為什麼還是未成年。所以說,沒有什麼情比金堅,那都是騙人的,最後都會敗給現實。顧珩煥,真的,你娶孔閔琳你會後悔一輩子。”
顧珩煥聽到這裡又是邪氣地勾唇:“多謝忠告。”
梁傾慕沒有吃太多飯,光顧著吃菜和喝酒了。顧珩煥好說歹說也沒讓梁傾慕吃完整碗飯。顧珩煥對女人其實沒有什麼好耐心,可他莫名其妙地就是要讓梁傾慕把整碗飯都吃完,梁傾慕就是不買他的賬,顧珩煥一臉嫌棄:“你多大了還剩飯碗啊?跟個小孩似的。”
梁傾慕瞪了他一眼,自顧自起身坐沙發上玩去了。
馮姨才剛進廚房開始收拾碗筷,梁傾慕喝多了幾杯紅酒就想昏昏欲睡。顧珩煥也沒管她,進書房處理合同去了。
等馮姨走後,顧珩煥接完電話出來想催梁傾慕你怎麼還不走,才發現她早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顧珩煥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睡著的梁傾慕,眼神深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神色非常柔和。
良久,顧珩煥嘆了口氣,回過頭把電視機給關了,進房拿了條毛毯給梁傾慕蓋上,又把客廳的冷氣調高了些,才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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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年。
許恩令已經換了第三套婚紗了,江允都說好看,不愧是他老婆。
許恩令賞了他一記白眼,語氣極其不滿地控訴:“你能不能給些實質點的建議?”
江允討好地聳了聳肩:“沒辦法,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許恩令一臉敗給你的樣子,掏著包裡的手機,嘟囔著:“算了,我找傾慕來。”
電話通了好久,就是沒人接。許恩令鍥而不捨地連番炮轟,終於在第三個的時候被接起,許恩令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巴就張得老大,一副沒回過神的樣子,木木地應著:“啊?噢,好。”
然後就掛了。
江允調笑她:“幹嘛啊?男人吶?”
“是阿煥。”許恩令一副你看就是見鬼了的樣子。
江允的嘴角一下子僵住,隨後陰測測地自己一個人笑開了。
顧珩煥一直讓梁傾慕睡到自然醒。可他愣是沒有在梁傾慕那張臉上找到半點驚慌失措。
她對上顧珩煥的眼,笑得有些無所謂,側過頭看著餐桌上的粥和糕點,若無其事地說:“你買早飯啦?等我過去洗漱完過來吃。”說完也不等顧珩煥應答,就回自己家梳洗去了。
顧珩煥發現梁傾慕的脾氣一點都讓人捉摸不透,哪裡還有初見她時那清清冷冷的感覺,反而像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乖張女人。
梁傾慕一口一口吃著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顧珩煥看著她一大早很享受的樣子,說:“早上恩令打電話來,叫你去婚紗店一趟。”
梁傾慕突然就被粥燙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問:“你接我電話了?”
顧珩煥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看著梁傾慕,眼神顯得特別無辜:“是啊。”
“你都說些什麼了?”
“說你還沒醒,醒了會給她回電話。”
“還有呢?”
“沒了。”
“真沒了?”
“哦,我說了我是顧珩煥。”
“顧珩煥!”梁傾慕一臉荒唐的樣子盯著顧珩煥。
“你認為許恩令認識我這麼久會聽不出我聲音?她那麼聰明。”
梁傾慕是一點都不會相信連大快朵頤都能亂用的女人能有多聰明。她恨恨地反駁:“恩令哪能聽得出你聲音,她就是個豬腦子。”
說完,又留了半碗粥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