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點虛幻的身影連開很多槍,等他忙完,見對方笑眯眯地站在自己的身旁一米外,看著自己呢,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的藍嘉維已經堅持鍛鍊很久,一些技能也在逐漸恢復,不再是對著以前壯漢三個人時候的水平。
“好在你對著空處打,留你個全屍吧;如果破壞了我的房子,我會剮了你”
川上這時終於冷靜下來,知道再不平靜、下場可悲。抽出背上用汽車彈簧片切割、打磨出的武士刀,雙眼嚴肅地看著藍嘉維。
藍嘉維一笑:“死前讓你見識一下吧”,說完弓箭剎那間不見,雙手各多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川上信源心裡突然有點後悔,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但也沒有退路了,鼓起勇氣,用起宗派最強的刀術,瞬間一片刀光揮向對手。
藍嘉維不再被動防守,而是動了起來,身體以詭異的角度又轉到川上的另一側,雙匕首泛起妖豔的紅光、一片殘影。然後退出幾米之外,冷冷地看著對方。
川上保持著劈砍的動作幾秒之後,胸前、小腹、肋下的鮮血如噴泉一樣,將黑色的夜行服浸透,然後屍體倒地。
藍嘉維將附近散落的箭枝全部找到丟進空間戒指,因為交手時間不長,農夫們都住得比較遠,還沒人注意這邊。
但藍嘉維不準備隱藏,這是藏不住的,川上留下的痕跡太多了,一路過來的海關、店鋪等等,美國警察又不是傻子。川上信源可以完事後拍拍屁股走人,他可不行。
打了個電話給警長哈德森,匕首就不收進去了,這是殺對方的武器,要給警察看。這時候球球跑了過來,對著川上的屍體做著鬼臉,那意思就是活該。
“球球,你回去吧,等會有警察過來”
“吱吱”,球球看見主人沒事,又沒熱鬧看,也沒興趣了,轉身回自己的小木屋。
現在的精靈農場,大門是不關的,一般沒什麼人敢進私人地域,今天也是算很特殊的情況了。
沒有多久,哈德森帶著兩名探員過來了,看著川上的屍體和痕跡,吹了聲口哨:“嘉維,你這是殺了一位忍者嗎?”
“是的,哈德森,他就是忍者,估計還是一名忍者大師”
“哇哦,你這是得罪誰了”
“前段時間在舊金山揍了一個糾纏我未婚妻的日本留學生,極有可能這是他的爸爸叫來要我命的”
“該死的日本人,難道又要弄個珍珠港事件嗎?”
邊上一位探員低低地對著哈德森說了幾句,手上戴著白手套拿著那把武士刀。
“嘉維,你可能抓住了一條大魚,今天傍晚博伊西那邊傳來協查通報,有個汽修廠被滅門了,這把刀看樣子就是汽車彈簧片打磨出來的”
“這樣嗎?還真是殘忍,死有餘辜啊”
邊上一位探員在做筆錄,問了一句:“藍先生,請問你是用什麼武器殺死他的?”
這時農場裡的人都趕了過來、看見地上的屍體,基本瞭解了情況,聽著藍嘉維和警察的對話,也在議論著。
藍嘉維走進客廳,將兩把匕首拿出來,說到:“這是我族裡的傳世之寶,當時很緊急,來不及拿槍,只能用這個”
大家包括探員們都是一陣驚歎,哈德森看著藍嘉維和他手上的匕首:“美麗的工藝品,也是殺人的利器,嘉維,我現在相信華人的功夫了”
藍嘉維笑了笑:“沒什麼,族裡傳下的技能,好在可以保命”
哈德森搖了搖頭:“嘉維,你們華人就是太喜歡謙虛”,接著對探員說到:“好了,將這個傢伙搬走,那些兇器裝袋帶走”。
邊上的探員將筆錄遞給藍嘉維,讓他看過後簽字、畫押。至於藍嘉維的匕首,沒人會去想著帶走,那可是祖傳工藝品、丟了誰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