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臉上的笑容更甚先前,當下,她拿起旁邊一把紅傘,盈盈起身,撐開雨傘,踏步來到許仙身側,將雨傘舉起,為許仙遮擋雨水。
“謝謝!”許仙下意識的去握雨傘,卻不曾想,這一握竟是握在了白素貞的玉手之上,他本能的想要鬆手,但不知為何,手上竟好似沒了力氣,任憑他如何催促,握住的手就是不能放開。
就這樣,白素貞和許仙二人就這樣共撐一把傘,靜靜的站在船頭,靜靜的站在風雨中,風雨過處,西湖美景,三潭映月,就在眼前,好似昭示著他們之間的緣,從三生之前,蔓延至今。
小青一個人呆在船艙裡頭,看著眼前一幕,開始只覺無比傾羨,但很快,就莫名的浮現出了幾分妒嫉。
同樣關注著這一場奇緣美景的還有另外一人,一旁,西湖邊上,江晨就靜靜的站在風雨之中,落下的雨水進不了他的周身九尺,而他,則一直在靜靜的看著許仙與白素貞的相遇,雖然,這是一場驚心策劃的風雨奇緣,亦不失為一場好戲。
“白素貞啊白素貞,以風雨開啟自己的紅塵之戀,註定了你們將要以滿城風雨收場,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這一場緣分,是緣還是劫,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一聲輕嘆,江晨當即踏步離去,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快三個時辰了。
卻說,梁府之內,自江晨離去之後,以秦牧之為首的十數位名醫聖手當即聚在一起,合力為杭州知府梁思遠會診:
“你們看,梁大人身上發寒,分明是中了風寒,而且,寒氣已然入體,傷及五臟,身體早已經虛弱不堪,不宜下猛藥大治,只能用效力溫和的對症之藥慢慢調養,否則只怕梁大人支撐不住。”
“王大夫此言差矣,梁大人如今病情已然十分嚴重,哪裡還來得及慢慢調養,須得以猛藥對症治療。”
“依我看,還是先給梁大人針灸一下,活絡活絡全身血脈,舒緩寒氣蔓延的速度,再想完全的辦法治療不遲。。。。。。。。。”
大家都是名醫聖手,各自所習的醫術又不相同,此時此刻爭相發表自己對梁思遠身上寒症的看法,各自提出診療之法,卻是都有自己的道理,誰也不肯服軟,一時之間,大廳裡亂糟糟一片,跟到了菜市場一般。
梁夫人、梁川母子二人只聽得眉頭大皺,好半響之後,終於忍無可忍,梁夫人口中不禁為之一聲嬌喝出聲:“諸位,你們都是杭州境內有名的大夫,醫術高明,在治病方面,我一介婦人,是不大懂得,但是,你們這麼一直在討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治好我相公身上的奇寒之症?”
“這。。。。。。。。。”聞言,眾人不由得為之一怔。
說句實在話,不是他們不想治,而是真的沒辦法,之前已經試過很多方法了,可惜都沒有效果,當然了,他們手頭上也不是沒有幾個冒險的法子,可是,用這種方法也要看人,病人可是杭州知府,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他們這些負責醫治的大夫,第一個討不了好!
所以,這病雖然得治,但必須得找一個沒有什麼太大風險的法子,如此一來,別說是先前那些對梁思遠病情束手無策的名醫聖手,就連後來的秦牧之,也大感頭疼,因為,他雖然有幾個方子可能有用,但是,所用之藥皆十分猛烈,按照梁思遠現在的狀況,一旦服用,有可能會藥到病除,但更大的可能卻是因為藥性猛烈,與病症衝突,病害沒治好,梁思遠就先沒命了。
雖然說,大夫治病救人從來都沒有什麼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也要看病人是什麼人,要換做一般病人,在兇險的方法,他也早已經用上了,可是現在,他卻連提也不敢提,只能保持沉默。
沉默發怔間,卻聞梁川道:“我說各位,方才你們合力逼我趕走知秋道長的氣勢呢,還不趕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