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漏洞,自己演得那麼好,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難道是試探?不行!我不能怕,就不信不醒來他會拿冷水潑我不成?
見我沒有反應,他居然在笑:“你以為裝暈,就可以逃避考核了?”
“嗯!”我心底不假索的同意。隨即在心中問,他是怎麼看穿我的心思的?難道是我演技不好?可是把maple都騙到了啊。
satan突然坐到了我床邊,翻開我的被子。
我全身一緊,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真的打算跟我玩裝死遊戲?”他問,即像自言自語,又像警告:“不否認,這一點,你與青夏倒是很相似了,她也很喜歡裝暈……不過呢?”突然他一頓,欲言又止。
我一雙耳朵豎起,等待他說下去。
不過什麼?
“不過呢!我會和她玩託衣遊戲,通常不到五秒鐘,她會投降……”他邪惡的笑,又問:“知道託衣遊戲是什麼?”
他不指望我會回答,又自問自答:“託衣遊戲就是你繼續裝死,我則一件一件地把你衣服脫個乾淨,再然後……”
然後?然後什麼?
“然後呢,再恩愛一夜?”他一點不是在恐嚇我,說話間,一隻毛手已伸到我的小腿,撩起裙子。
我全身一緊,恨不能想敲死自己。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有夠愚蠢的,甚至是自以為是。
我自以為只要裝暈,他便不會發現,不會發現便不會浪費他的寶貴時間,他的一分一秒都是花花綠綠的鈔票,橫算豎算也不值得和我耗下去。
我的算盤打得太好,才會遺漏了一個死了的女人。
我恨自己的時候,也咒莊青夏。
為什麼她沒事常裝死?害我第一次裝暈也以失敗告終?
當satan的手撩起裙子到我大腿處,我渾身如電流擊過,莫名的酥麻,讓我大腦響起了警鐘。
我告訴自己,不能玩了,再玩就玩出火了。
我與satan僅有過一夜情,如果將來不是逼不得已,不管什麼我都會能逃則逃,這刻又怎會笨得送羊入虎口?
為了不至於醒來太過突然,我故意轉一下身,佯裝被他撫摸很不舒適,被吵醒,緩緩地睜眼。
然後,我故意一個驚跳坐起,恐慌地瞪著他。“satan!”
他的眼眸沒有一絲笑意,只是緊緊地盯著我的臉孔。
我被他看得渾身毛骨悚然,卻仍要茫然地打量四周,問他道:“我在哪裡?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他一字一句地說,放開我,緩慢站起。
他的房間?難怪這麼香,這麼舒服……
哦,不對!如果莊青夏曾經睡過這張床,我豈不是睡死人睡過的床?
一思起莊青夏睡過,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跳下地去,甚至跳離兩步。
這時,旁邊一直沒開口的satan冷冷插了一句進來。
“裝暈很有趣?”
“嗯!”我滿腦子都在想床的事,所以無意識的回了一句。
然而,下一秒,我回頭,satan正睥睨的看著我。
“啊……不是……我是想說床很香……”我後知後覺的發現satan的話有問題,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流“房間也好漂亮哦……”
說話時,我同時打量房間,卻看見很男性化的裝飾,灰白色相搭配,根本與“漂亮”二字搭不上邊。
“很漂亮?”他眼眸微眯,口氣不善:“既然你這麼喜歡,就讓你在這睡一晚?嗯?”
我吞了吞口水:“不……不必,實際上我還不困……”
睡一晚?才不要!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冤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