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卻是看了看被扔出門口,鼻青臉腫但依然望著地上的藥材的少年,一個夥計還狠狠瞪了少年一眼,不過又和同伴連忙把地上的藥材收拾好。
青年一指地上的藥材說到:”那份藥材我買!”掌櫃頓時眼珠一轉,笑呵呵的說道:“對不住了公子,那份藥材是城西郭老爺夫人訂的藥,每天都要準時來取的。。。”
不等掌櫃可惡的嘴臉繼續喋喋不休,青年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小袋金子扔給老闆命令道:“馬上配好十幅給我。”把袋子開啟確認無誤的老闆帶著越發巴結的笑容連忙點頭叫夥計配藥。並親自泡了壺好茶讓青年稍等片刻。而門外一直沒走的少年則眼巴巴的望著不停配藥的夥計。
在掌櫃的巴結聲中青年提著一袋藥包揚長而去。門外的少年連忙遠遠的跟隨,目光炯炯的望著青年手提的藥包。
青年走到一個偏僻的巷子裡,突然一轉身望著一直跟著的少年,手還不停搖晃著藥包,少年一咬牙,最後慢慢靠近青年,結結巴巴的道:“老爺,您。。。可不可以把藥。。。送給我。”少年說完赫然臉通紅的跪了下去,眼眶泛紅卻強忍淚水的望著青年。
青年不為所動的望著少年,然後說道:“想要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有什麼東西和我換呢?白做的買賣我可從來不做,先不說這藥對你的價值,單單要錢可就夠買好幾個你了!”青年對著瘦骨嶙峋的少年比劃了幾下。
少年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我可以做你的奴隸。”血絲滴落地下,卻是少年用牙齒咬破了嘴唇。
青年靠近少年,蹲了下來溫和的說道:“我不需要你這個奴隸,只是需要rì後的某一天當有個人拿著這個玉佩的一半找你時,你需要無條件為他完成任何事。”青年把藥包放在地上,同時把腰間佩戴的玉佩掰斷,把半邊玉佩放在了藥包上。
少年一直頭低低了,青年也無法發現他的表情如何,最終少年起身離開,同時帶走了藥包和玉佩。青年淡淡一笑開始找尋下一個目標。當然也需要讓藥店裡的三人正常死亡。
在燭火的照耀下,散宜生手中不知從何時拿出來的玉佩越發顯得晶瑩剔透,不過卻怎麼也掩蓋不了玉佩中間的斷痕,原來玉佩是斷的,散宜生在滿目無奈苦楚中把玉佩收入懷中。曾經的救命之物卻成了慢xìng毒藥,雖然少年時就有所覺悟,卻依然痛苦不堪。散宜生不是一個薄情之人,同時也是一個守信之人,所以才越發的痛苦,對西岐的忠心與自身堅守的信義互相纏鬥,最終還是妻兒老母成了天平上最重的砝碼。
這時突然進來了一個士兵突然拉開帳篷進來了,散宜生帶著痛苦神sè把眼睛閉了起來,口卻說出了剛才報告密摺的地區組織所在地與負責人的名字。
等散宜生緩緩說完,士兵帶著滿意的微笑向散宜生一行禮轉身準備走出去。
“等這事完了,你們準備把我妻小怎麼辦?”散宜生蒼涼的聲音傳了過來。士兵停下腳步不過並沒有轉身,聲音平穩的說道:“他們完全對組織沒威脅,我們並不嗜殺。”說完,士兵就鑽出了大帳。
毫無疑問,整件事都是殷逆一手謀劃的,當那時殷逆成為仙人,馬上就決定派人到西岐把封神裡所有出現過的西岐將士的人看幼時有沒有能夠發展成臥底,不過派到西岐的人卻發現皇子提供的名單基本上都是貴族,大多數更是幾代效忠西岐的武將世家,根本就沒可能發展成臥底,至於西岐四賢八駿乾脆就是姬昌的兒子,不過最後終於才找到了因為當侍官的父親暴斃而家境陷入貧寒的少年散宜生。觀察幾個月後也就有前面那一幕,不過本來當時還天真幻想無間道的殷逆還準備帶散宜生回朝歌訓練幾年,培養點技能和忠心,不過最後被所派之人也就是殷商的情報組織負責人之一所勸阻,一個人消失幾年等到西伯侯重用時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