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實在!”
周昊暗自腹誹道,將丹藥收好後,又拿起那面手掌大小的玉牌。
晶瑩透明、光潔如鏡的玉牌上,除了篆刻的“公孫家”三個字外,再無絲毫印記。
“這公孫復給了小爺玉牌,卻不教怎麼用。看來還要找他問問才行!”
周昊最後拿起了那三張顏色各異的符笈。
只見這三張符笈,有兩張是周昊見識過的,土黃色的是厚土符,金色的銳金符。但還有一張淡青色的符笈,周昊卻沒有見過。
這張淡青色的符笈上,寫著“神行符”三個蠅頭小字,光聽這名字,就知道是用來逃命用的。除此之外,符笈上還有硃砂,勾勒出了繁複的線條。
“咦!難道小爺猜錯了?這線條雖然玄妙,但卻不是陣法啊!”
按周昊以前的猜測,這符笈應該是在符紙上畫上陣法,和自己的箭陣應該是異曲同工之妙。
但今日真正拿到幾張符笈,卻發現與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周昊仔細研究了片刻,卻沒有找出什麼玄機,於是便將符笈也收了起來,只等以後有機會再來揣摩。
接下來的兩天,周昊便關起門來,潛心修煉,靜待拍賣會的開始
兩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皇普家的拍賣大會,如期舉行。
周昊帶著琴音,跟著公孫家的一幫人,準時來到皇普拍賣行外。此時,拍賣行外早已經人山人海,人頭攢動。
站在規模龐大、金碧輝煌的拍賣行大門外,周昊暗自咂了咂舌頭,低聲道:“這皇普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只是一個拍賣行,就建得比高麗王宮還要闊氣!”
公孫復捋著白鬚:“在這世俗界,若是單論財力,這皇普家若是自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擺擺闊是理所當然的。”
“走吧,咱們進去!”公孫復領頭就往拍賣行裡面走。
周昊正要邁步跟上,突然斜刺裡殺出一幫人馬,直直的向公孫家的人快步而來。
領頭一人,是一個衣帶飄飄、面如冠玉、腰間掛著一柄華麗寶劍的貴公子。
但細細一看,此人面相雖然年輕,兩鬢卻有點點霜白,眼角還有絲絲皺紋,實在不容易判斷出年紀。
這貴公子此時卻一臉煞氣,死死盯著公孫復,邊走邊喝道:“公孫復老鬼,果然是你!”
公孫復微微一側頭,哈哈一笑:“南宮玉你這個老白臉,你居然也來了!”
周昊心中一緊,南宮玉,不正是南宮慶口中的玉長老嗎?
南宮玉臉上的怒氣更甚:“公孫復老鬼,我玉嵌城南宮別院上上下下兩百多號人,是不是被你給暗害了?”
公孫復雙眼微眯:“哦?有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別在我面前演戲,我南宮玉不吃這一套!南宮家兩百多條人命,今日便要跟你算個清楚?”
“哦?不知南宮兄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此事是我公孫家所為?”
“這那船上船客都可以證明,你公孫家在龍興江上殺了兩百多號人,難道這還不是明證?”
公孫復呵呵一笑:“我公孫家的船是在龍興江上殺了人不假,但殺的都是意圖劫船的水匪。難道那些水匪是南宮家之人?”
“你!”南宮玉一張白淨的麵皮,瞬間漲得通紅:“公孫復老鬼,你簡直欺人太甚!”
話音未落,南宮玉的衣袍無風自動,一股沖天的煞氣和威壓,瞬間朝周昊這邊湧了過來。
周昊胸口頓時如受巨錘,“噔噔噔!”連退數步,這才定住身形。
而被封住修為的琴音更是不堪,“撲哧!”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往後便到。周昊面露駭然,趕緊一把扶住琴音的小蠻腰。
公孫家的其他人,除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