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我們就先走了。”長歡和孝忠站了起來,楚歌三人也站起,“那下次再會。”看著長歡和孝忠離開,霸天開口問道,“楚歌和林少主很熟?”“算來我曾經救過他,他總覺得欠了我,所以。。”楚歌說得含糊,卻也解釋了兩人的關係。“原來是這樣。”救命之恩,情意更長。楚歌和林孝忠同在滄越武林中,想必早有牽連,而自己卻和她相隔萬里。“這裡也茶點也吃了,接下來要去哪裡?”“晚霞歸,月上柳梢後,自是要去摘花聞香。”低頭一笑,笑得曖昧。
☆、留春解惑難
月半彎,十里河畔香風陣陣,絲竹琴管,清音歡歌,隨風搖曳的紗燈,顏色豔麗。周圍皆是胭脂香氣,女子嬌俏的召喚之聲。霸天看了看眼前的留春樓,輕挑了眉,轉頭看楚歌,“這裡?”“留春住,摘嬌花,聞胭脂香啊。”楚歌衣袖一擺,舉步就踏進了留春樓,竟然帶著霸天和唐飛來花街青樓。………楚歌自是選了最好的廂房,讓留春樓的幾位出色的女子過來服侍。一個善於彈琵琶的梨春,一個善於歌舞的杏春,一個嫵媚嬌美的迎春。“落殘香,費思量,何見笑靨人面紅。心暗傷,芳自賞,一曲愁怨染眉梢。”梨春十指彈琵琶,含嬌帶嗔,一曲傳情。杏春和迎春坐在一旁給楚歌三人倒酒,“看著公子似乎不常來,這杯酒奴家敬你。”迎春端著酒杯,送到霸天唇邊。霸天轉眼看楚歌,只見杏春用竹籤插起一塊水果喂到了楚歌口中,楚歌很是自然的咬住,順便輕挑杏春的下巴,一副風流形狀,毫無女子嬌羞矜持。也不知在青樓這種地方進出多少回了。這般模樣,說她是女子有誰相信啊。推開迎春的手,“不必了,我自己來。”唐飛一副生人莫近的態度,倒是沒人敢親近,落得清淨自在。楚歌喝下一杯酒,“喂,出來就是要輕鬆的,你們兩個也太嚴肅了。”“唉,我還不知道你倒是歡場常客。”唐飛道。“還好。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見見那裡的花魁。不過看來看去,還是萍風樓霞三娘子才配得這花魁之名。可想去去見見?”楚歌道。“算了,你自己享受吧。”唐飛才沒那心情。
老鴇走進門來,“三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有人點了梨春,不知可不可以讓梨春去請個安?”“哦,是什麼人,這麼大面子?”楚歌挑眉看向她。老鴇小心翼翼的回話,“是天機門應承晉應公子。”一聲輕笑,“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告訴他,我楚歌這裡,輪不到他囂張。”楚歌半含笑意,老鴇剎那驚喜,“原來真的是楚歌楚公子!既然公子在這裡,那奴家就去回絕了。”楚歌大名自然比應承晉的花名好太多。老鴇歡喜出去,三個女子一下子依偎到了楚歌身邊,“公子果然比傳言中的還要俊美。”“迎春早聞公子大名了,不知多麼盼望能見公子一面。”“公子,快再喝一杯。”楚歌來者不拒。唐飛看得半餉無語,果然是富貴公子哥,萬花從中過啊。霸天心中萬般滋味,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這般模樣,確實是男子才有的行徑。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楚歌並不是女子嗎?“沒想到楚公子辭了官,竟是在這裡風流快活。”門被推開,走進來的竟是韓秀和應承晉,而這句話是韓秀說的。“呦,原來是韓大人,韓大人也是好興致啊。”楚歌站了起來,“快快請坐。梨春姑娘,過去侍候韓大人。”
韓秀不客氣的坐下,眼睛掃過霸天和唐飛,隨後注視著楚歌,“公子突然辭了官,滿朝文武可是驚詫不已啊。莫不是被發現了什麼秘密,倉惶離開了?”楚歌輕嘆了口氣,“韓大人真是目光如炬,楚歌確實是不得不離開啊。”韓秀笑著,“喔,是什麼秘密,可否告知啊?”“韓大人,都說了是秘密,能說的話就不是秘密了。”楚歌也笑了。韓秀面色一泠,這個楚歌,竟和他耍小心眼,“是嗎?玉清王與你向來親近,你這離開,不是辜負了他當初舉薦之情?”“王爺對楚歌的大恩,楚歌必是要回報的。不管在朝廷還是江湖,這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