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噎著了。”
嘖嘖……
顏色嫌棄的挑起手絹,‘嘖嘖’兩聲,鄙夷道:“啥年代了?還揣著擦鼻涕的小手絹,也不嫌寒磣。”
“是是,媳婦兒教訓得對,下次不帶了。”
這情形,看在元素眼睛裡,比看到UFO還要驚奇,這這這,誰來告訴她,這什麼人啦?
轉念想了想錢某人有時候哄她的話兒,終於不得不承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道理。
這邊正怔愣,那邊兩人卻幹起架來了,顏色還在撒潑呢,徐豐是邊閃邊退,卻不還手。
“媳婦兒,幹嘛呢?有話好說。”
“和你沒啥好說的,以後別出現在老孃面前,陪你家正宮皇后去。”
嘴裡說著,顏色一拳就砸在徐豐的胸口上,她這一下,使出了十足十的力道,可男人畢竟是男人,她那兩下花拳繡腿的,中看不中用,徐豐也不過是任由他作,知道她受委屈了。
“媳婦兒,住手住手,把我打壞了,你這輩子不就得伺候我麼,多可憐啦你,我會心疼的。”
“無聊,離我遠點成不?別整天跟屁蟲似的,你媽說啦,像我這樣的女人對你沒幫助,只會禍害你。”
暗歎了一聲,徐豐直接鉗制住她揮舞的兩隻小手腕,制止了她的瘋狂性發作,吼道:“顏色,你聽我說!”
“我不聽!”
徐豐算是琢磨透了,這丫頭擺明了要和自己掰呢,所以才這麼胡攪蠻纏的過不去這道坎兒了。
行吧,就算兩人不能結婚,他也不能和他掰,大不了這輩子都不結婚,就這麼幹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前一段時間在帝宮時,看錢老二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兒,他就跟看神經病似的哈哈大笑,一個個花朵兒般的小姑娘,都入不了他的眼。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原來不管再風流再多情,到頭來,都逃不開一個‘情’字,心裡邊兒住進了人,一切都虛了,再也容不了別人了。
顏色這打打鬧鬧好一陣子,才算是終於歇了火兒。
整個過程,元素都默不作聲,旁觀者一般看她表演,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可她特別能理解小妮子的心情,一邊愛著,一邊痛著,一邊還不被接受,那麼就只剩下了一條路。
——散了!
可‘散’就一個字,說來容易,做起來難,這兩人明顯情根深種,散又如何散?
……
沒多會兒,樓下傳來大象發狠的‘旺旺’聲,元素一看這兩人剛吵完架膩乎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就不忍心去破壞這份難得的平靜。
甩了甩還有些酸脹疼痛的腦袋,她掂著腳吸上拖鞋,慢慢地踱出了臥室,說到這裡,又得提一句愛情的偉大之處,無視,無感,心盲,眼盲,因為那沙發上的兩人,壓根兒沒發現這病人出了門兒。
開啟底樓客廳的大門,一敞開,雨後清新的風迎面而來,元素深吸了一口,無比的愜意。
天氣真好!
大象還在不停的叫,她順著聲兒找過去,就到了後院車庫這邊兒,遠遠的,她見到大象一溜煙兒鑽進了車庫裡,它平時很少到這邊玩兒,更不會往裡邊鑽,這是怎麼了?
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這是後院一棟獨立的小樓,底樓一層的車庫很大,大象鑽進去了就沒出來,在裡邊兒不停的叫喚,撲騰,元素在外面站了半晌,不停地叫它的名字,可他就不理睬。
隱隱有些不安,這大象咋回事兒?
這麼想著,她索性進去一探究竟,剛一進去,就見到大象趴在一輛蓋著車罩的汽車邊兒,不停衝裡面吠。
元素好奇的跟過去,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喵嗚’……
暈!原來不知道哪裡跑進來一隻野